了解到張皇後的生活待遇一切都好,蕭木表示十分欣慰,又對這邊的宮女太監們告誡了一番盡心伺候的話,隨後就把話題拉到了林檎那裏。
“皇後當下懷有身孕,自己在寢宮裏不免會有些心煩意亂,下麵那些宮女太監們也不一定能跟她話解悶。皇嫂若是閑來無事,不妨常到她那邊走動走動,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也能給她講講,也省的她自己胡思亂想,影響身子。”蕭木委婉地向張皇後表達了林檎現在脾氣火爆,一般人根本治不了她(事實上蕭木自己作為一個不一般的人也沒有辦法),需要張皇後這個大神去了才能壓製得住。
同時蕭木也希望林檎能受到張皇後的影響,性格變得稍微溫柔一點。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蕭木對於張皇後很有信心,覺得自己這個皇嫂作為一個教科書般的封建時代的節烈女性,肯定會對林檎產生正麵的影響,教教林檎一些“三從四德”之類的道理。至於張皇後受到了林檎的影響,變得潑辣無禮起來,蕭木則是認為根本不可能——這種事生的幾率似乎比那後金的皇太極倒戈卸甲、俯投降的可能性來得還要低一些。
“本宮也正有此意,明就到她那裏走走。皇上且放寬心,周妹妹吉人相,一定會母子平安。”張皇後本來就對自己這個妯娌懷孕的事情十分關心,聽了蕭木的想法之後,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蕭木達到了讓張皇後去感化林檎的目的,又跟張皇後簡單地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張皇後則是擔心叔嫂共處久了會有非議,影響皇上和自己的清名,也就沒有多留,起身把蕭木送了出去。
蕭木離開了張皇後居住的慈慶宮,又漫無目的瞎逛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昨看了太多徐光啟的農業著作,導致浪費了過多的腦細胞,也可能是因為在林檎那裏被打擊得太狠,總之今蕭木不打算處理什麼政事。
既然林檎提到了田妃、袁妃,想到自從回宮以後跟她們還沒有過接觸,既然時間還早,蕭木決定也去她們那裏走上一走。
先是來到了田妃的寢宮,蕭木現田妃正在做著針線,田妃看到皇上到自己這裏來自然是大喜過望,連忙張羅著給蕭木倒茶,上點心,忙活的不亦樂乎。
蕭木隨手翻看了一下田妃做的針線,似乎像是孩子穿的肚兜之類的,對於針線活一竅不通的蕭木也能看得出來繡工十分精致。田妃見狀道:“皇後姐姐懷有身孕,將來肯定會替皇上生下皇子,臣妾心裏也跟著高興。這兩閑來無事,便擔心著巾冒局、針工局的奴婢們不盡心,做出來的衣裳穿著不一定舒服,於是自己就替周姐姐做上兩件,臣妾的針線粗陋,沒法跟周姐姐相比,讓皇上見笑了。”
做得這麼精致,明明都可以完爆自己後世紡織機器做出來的東西,竟然自己針線粗陋,這古代的女子的手工真的是逆啊。至於田妃的針線比不上林檎,蕭木覺得這肯定不可能,林檎的針線活沒準還沒有他自己好,自己好歹還會縫個扣子什麼的。
蕭木一邊心裏想著,一邊誇讚田妃有心。在這裏喝了幾口茶,跟田妃又簡單地聊了一會,就起身離開,往袁妃那裏去了。
到了袁妃的寢宮,蕭木現袁妃同樣也在做著針線,這讓蕭木一度認為田妃和袁妃是商量好了的,但是聊了幾句試探了一下之後蕭木現袁妃並沒有跟田妃商量過一起做衣服的事情,蕭木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想多了:這是在明朝嘛,古代人們生活單調,古代的女子生活更是單調,即使是做到了皇貴妃這個地位,也不過是衣食無憂罷了,除了做做針線女紅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消遣了。
蕭木在袁妃這裏坐了一會,關心了幾句她的日常飲食,便也就離開了。
事實上在自己離開的時候,蕭木可以明顯地感到田妃和袁妃臉上流露的失望之情,畢竟後宮之中深似海,沒有了皇上的寵愛就失去了一切,但是蕭木作為一個剛剛到此不久的穿越者,一時還無法適應同時出現的這麼多個老婆,而且蕭木同田、袁二妃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可以聊的。
“也許過一段時間相互熟悉了之後情況會有所改善吧。”蕭木想著,“看來有必要把自己以前玩過的麻將、撲克牌之類的東西拿來教給她們玩玩,平日裏也好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