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真有此事?皇上也對這西洋宗教感興趣?”那老者忙問道。
“不錯,大人隨我等進宮麵聖,自然知曉。”胡雲回答道。
“也好,那二位便帶本官前去麵聖。”老者著,便跟著二人一起走了。
……
楊韜胡雲二人覺得可以將功贖罪,心裏自然是十分高興,卻沒有注意到這條街道臨近皇城,很多官員在此行走,都看到了這一幕,眾官員紛紛議論起來。
“那位不是禮部右侍郎徐光啟徐大人嗎?怎麼被錦衣衛給帶走了?”
“先帝在時,徐大人遭閹黨讒言彈劾,不得不罷官回鄉,如今聖上召徐大人回京,官複原職。怎麼剛過了兩,徐大人就被錦衣衛給拿了?”
“真是沒有理,放著那麼多閹黨餘孽不去抓,反倒來抓徐大人,這是何道理?”
“白裏京城就是廠衛四出,滋擾民生。依我之見,肯定是閹黨餘孽伺機報複,勾結廠衛,擅抓好人!如此惡行,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官這就回去上折子,彈劾這幫無恥之人!”
“這位大人所言甚是,我也要回去連夜寫奏折,上疏彈劾廠衛。就算因此獲罪在在所不惜,一定要讓皇上知曉‘親賢臣,遠人’的聖人之言。”
“不錯,我們都回去上疏。”眾人都是慷慨激昂,紛紛表示要趕寫奏折來討伐閹黨、攘除奸凶,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很快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官員都知道了這個事情,消息傳著傳著也漸漸變了樣子,最後很多官員聽到的都是“閹黨餘孽蒙蔽聖聽,禮部徐光啟大人被關進詔獄,性命堪憂。”聽到這個消息的官員們自然是群情激憤,紛紛要上表救人、彈劾閹黨,不在話下。
……
這些事情蕭木當然還是不知道,此時他正在跟林檎著感慨。
“你們年那裏也是需要理的吧?”蕭木問道。
林檎回答:“那是當然。”
“我現在的心情就和剛剛理完的時候一樣,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理師總是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呢?”蕭木抓狂地問道。
林檎表示對蕭木所也深有同感,“每次理之前我都十分忐忑,鼓足了勇氣才敢去的。不過我們現在在大明朝,應該不需要理了……”
“等清兵打進來就又需要了,而且還規定型,不剃不行。”蕭木沒好氣地道。
“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好像清兵沒有要求女人也剃頭。”林檎道。
蕭木腦補了一下女人也剃成金錢鼠尾的式,不由得一陣惡寒。
“不要糾纏理的事情了。”林檎繼續道:“同一個消息,經過了多人的轉達之後變了樣子,這不是很常見的嘛。你先是把原話告訴了王承恩,王承恩再告訴了楊韜和胡雲二人,二人回去之後肯定還會吩咐他們各自的手下,他們的手下也許還有手下,層層轉達,這消息的含義要是還不變樣,那倒反而是怪事了。”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最後弄成了這個樣子,這大明的皇帝真是難當。照這個樣子,我們拿什麼去跟皇太極這樣的人物交手?”
“轉達了這麼多次,才僅僅是‘鏈子’變成了‘珠子’,這差距也不是很大,明錦衣衛的素質還是很高的嘛。”林檎安慰著蕭木道。
“‘鏈子’和‘珠子’差距是不大,但是他們把最重要的‘十字架’給弄沒了!”蕭木心裏似乎又萌生出了早做準備,事情不妙趕緊跑路的念頭……
“皇上,楊韜和胡雲又回來了,他們皇上您交代的差事有了重大的現。”門外王承恩道,打斷了蕭木的思緒。
“讓他們進來吧。”蕭木吩咐著道。
於是王承恩帶著二人走了進來。
“卑職參見皇上、娘娘。”
“你二人為何去而複返?”蕭木問道。
“回皇上,卑職找到了那信奉基督教之人,特意帶他回來見皇上。”楊韜道。
“哦?是何人?”蕭木
“回皇上,奴婢方才問過了,此人乃是禮部右侍郎徐光啟徐大人,徐大人現正在外等候。”王承恩替楊韜回答道。
“嗯,知道了,楊韜、胡雲,你們兩個辦的不錯,朕自然有賞,先下去吧。王承恩,你快將那徐大人請進來,然後帶著他們兩人去領賞。”蕭木吩咐道。
王承恩和楊韜胡雲都出去了,蕭木看了林檎一眼,林檎道:“著名科學家。”
蕭木也點點頭,“我也記得這個名字,似乎在曆史書上還見過,看來果然沒有記錯。”
林檎接著道:“你不是問拿什麼跟皇太極交手嗎,現在重量級的幫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