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差點癱軟在地上,我咋就這麼倒黴呢?!
正趕上這會兒,蔣頭兒突然給我來了一個電話,我接聽電話,他就關心的問我打沒打上針呢!
我有種想哭的**,就把這裏的事兒跟他了!
蔣頭兒在電話裏頭沉默了一會兒,完了他就跟我,“這樣吧,你現在去一趟同仁堂大藥房,蘇玉梅應該有辦法!”
我渾渾噩噩的把電話給掛斷,王昭君這會兒還在跟值班人員爭吵著,她問值班人員有沒有那種過期幾的疫苗,打一下也沒有問題!
我心裏頭挺熱乎的,就扶著牆走到她跟前兒把她給拉出了防疫站!
王昭君問我咋回事兒,我就讓她先開車去一趟同仁堂大藥房!別的先別問,等到了那裏再!
我倆很快就把車子給停在了藥房的門口,一下車,我就看到藥方裏頭亮著燈,很顯然蔣頭兒先前應該給蘇玉梅打過電話了!
王昭君扶著我走進藥方,推開門的一刹那,我就看到蘇玉梅正站在櫃台那邊搗藥呢,屋裏頭全都是中藥的香味,不知道為啥,我聞到這股藥味兒以後,精神頭頓時好了不少!
王昭君扶著我走到櫃台前,我就衝她喊了一聲,“玉梅姐!”
蘇玉梅抬頭笑著瞅了我一眼,就了一句來了!
她的聲音很好聽,配合她極具美感的搗藥動作,我總感覺回到了舊社會!
玉梅姐這時候跟我讓我看看傷口,實話,我的傷口其實並不大,隻是那血卻呲呲的往外冒個不停,我按著都止不住,弄的人家櫃台上麵全都是!
玉梅姐這時候就衝樓上喊了一聲,“,下來幫一下忙!”
話音剛落,樓頂上就傳來一個女孩子打哈欠的聲音,過了沒一會兒,樓梯那裏就走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
姑娘穿著一件淡粉色的棉睡衣,腳底下趿拉著一雙白色的卡通拖鞋,她一邊走,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看來剛醒沒多大一會兒!
走到了玉梅姐的跟前兒,她就問她,“媽,啥事兒啊?!這才幾點啊,咋就來人了呢?!”
把手從眼睛那塊兒給拿了下來,我現這是一個長的很清秀的女孩子,鵝蛋臉兒,長長的頭被她披在了腦後,有些淩亂,根兒那塊還被她燙成了波浪卷兒,很好看!
玉梅姐也沒理她,就跟我介紹,這是她的女兒,叫蘇,是鬆江醫科大學的學生!
緊接著,玉梅姐就讓蘇領我去清洗一下傷口,蘇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她瞄了我一眼,就噘著嘴指著前麵的一個凳子讓我先去那!
坐在凳子上以後,蘇就拿著消毒水走了過來,剛走到我旁邊,她就扇著鼻孔問我,“我去,你身上這是啥味兒啊?!”
我有些鬱悶,我總不能我身上都是屁味兒吧?人家姑娘不得撓我才怪!
王昭君這時候就插了句嘴,我晚上抓賊的時候弄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現蘇的眼睛裏頭突然放出了一道光,她一邊幫我擦拭傷口,一邊就好奇的問我,你是警察?
我是啊,從蘇的麵相來看,這姑娘好像有什麼事兒想要跟我,正趕上這會兒,玉梅姐突然在那邊喊,,弄好了沒有?
剛要出口的話就這樣被玉梅姐給岔了過去,蘇這時候就跟我,完事兒了!
回到了玉梅姐那裏,她就讓我把手放在櫃台上麵,緊接著,她從藥罐子裏頭崴出來一種類似藥膏的東西!
這玩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聞起來挺舒服的,玉梅姐心翼翼的把藥膏給塗在了我的傷口上麵,王昭君也許是擔心我,就問這玩意是啥啊?好使不?
我在底下兌咕了她一下,意思是你先別多問!
玉梅姐也沒生氣,她就這是祖傳的秘方,以前沒狂犬疫苗的時候,人們都是用這種方法治好的!
幫我包紮完了以後,我就問玉梅姐多少錢,玉梅姐衝我笑了笑,就不用了,你是雲山的朋友,這點忙算不得什麼!
王昭君扶著我走出了大藥房,她有點信不過玉梅姐,就一會兒等防疫站上班了以後,還是打兩針狂犬疫苗比較放心!
對於她這種不信任,我沒有辦法反駁她,她是為我好,我心裏熱乎乎的,還真別,玉梅姐自打給我塗完這個藥膏以後,我手上確實不淌血了!
清晨的冷風讓我感到一陣清醒,我就問王昭君咱倆是回楊樹村呢,還是回公安局呢?
王昭君也沒啥,就先上車,一會兒問問蔣頭兒再!
著,王昭君就幫我拉開了車門,我剛要上車,就聽到大藥房的門突然咣當了一聲,我被嚇了一跳,就抬眼看了過去!
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