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就是了!不過奇了怪了!”劉威漬漬了一下嘴,點根煙就跟我分析:“你看這家夥明眼兒一瞅就有點不正常啊,要壞事兒!”
我點點頭,他心中所想的我已經猜到了,如果這家夥真是精神病的話,那可就操蛋了,即便我們抓住他也沒啥用啊!中國嘛,精神病殺人不償命啊!
區的中間有一個亭子,此時亭子裏有幾個老太太正站在那裏嘮嗑,我朝這幾個人走了過去,還沒等我問呢,那幾個老太太就七嘴八舌的問我倆剛才咋地了!
我我倆是警察,然後就問那些老太太趙清風這個人他們了解不,幾個老太太異口同聲都沒咋見過這個人兒,他就跟個鬼似的,平常也不咋出屋。
就在這時,劉威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他看完短信以後,就拿著手機讓那幾個老太太幫忙瞅瞅認不認識這個人,我也過去瞧了一眼,好家夥,原來是張磊給他來了一張嚴水瑤的照片兒。
嚴水瑤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有種古典美,眉宇之間確實透露出一股子深深的憂鬱,那幾個老太太定眼瞧了瞧,就見過她,不過最近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這姑娘都沒咋來了!
這問那些老太太嚴水瑤都跟誰走的比較近乎,她們幾個想了一會兒,就指著趙清風的畫室,那姑娘一來這裏的時候,就去那家夥的畫室待上好一陣子!
我和劉威麵麵相覷,看來嚴水瑤還真的經常來趙清風的畫室,我又問那些老太太能不能記起來她多長時間沒來了,或者是最後一次看見她是距現在多久,幾個老太太的回答都挺不統一的,沒有什麼價值。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大媽突然拉著我走到了一邊兒,她低聲附在我耳邊跟我了一件事兒,她前段時間,她經常在晚上溜達的時候,能聽見趙清風那個畫室裏麵傳出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她那叫聲聽著老滲人了,就跟鬼差不多!
我問老太太能不能的具體點兒了,老太太了半也沒學明白,反正她就感覺趙清風精神方麵應該有問題,讓我們這些警察趕緊把他給抓走了!
最後我問了這幾個老太太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昨晚上九十點鍾的時候,有沒有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趙清風這邊。那幾個老太太連連搖頭,昨晚上的雪下的太大了,都在屋裏頭貓著看抗戰劇了!
告別了這幾個大媽,我和劉威就拐出了這個區,我們沿著區外邊的路,一路走到了藝術學院的後門那邊,這條路有點窄,平時也沒有多少車行走,大路的兩旁一側是公園,另外一側全都是辦畫室的商服,很難找到目擊者!
案子到現在又陷入了僵局,無處可查,周圍連個監控探頭也沒有,最鬱悶的一點就是,我們無法證明那具骷髏就是嚴水瑤!
我倆蹲在地上抽著悶煙,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蔣頭兒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讓我倆趕緊放下手頭的工作先回隊裏,今晚上有行動,要開臨時會!
我走的時候特意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次人皮娃娃案以後,我倆漸漸也熟了,我讓他幫我過來盯著點,同時也要注意一下歐陽菲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女人有點不太對勁兒,特別是剛才peer了一句奇怪的法文以後,我現她的麵部有那麼一瞬間顯得格外的不自然,很可能是在撒謊!
我幽幽的歎了口氣,劉威在一邊開車,一邊就問我咋地了,我就跟他啊,哥們兒我咋就不懂個外國語呢!
那子被我給逗樂了,就笑嘻嘻的問我,“擦,就算你會法語又能咋地?萬一下回是個俄羅斯人你還能為啥我就沒學俄語呢?這事兒不能這麼想!”
叮咚~~!
就在這時,劉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也不管是不是在開車,一手握著方向盤就把手機翻開看了起來,看著看著他就嘟囔了一句“我擦”!
我問他咋地了,他跟我移動的找他來要賬了,欠了一百多塊錢,我跟他那可不行啊,咱們幹警察的電話可千萬不能停機。
劉威點點頭也是,正好我們前方的不遠處就有一個移動大廳,劉威把車停在路邊上,就跟我讓我等一會兒他。
我目送這家夥走進辦公大樓,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裏瞬間泛起了一陣疑問,我覺得我應該進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