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解釋道:“這幅骨架在放到車把手那裏拉車以前被固定過,昨晚上技術隊的同事在木頭車的大箱板上麵現了五處穿孔,也就是,這具骨架在那個人拉車走到現場以前,被順著放在木頭車的底下了!”
“還有一件事兒!”王昭君伸手指著這幅骨架的胸腔部位,我順眼望去,現骨架的胸腔裏麵粘了很多豬血,特別是前胸腔的部位,那裏粘的血都起層了。
王昭君這時告訴我,這個凶手當時拉車的時候把這個骨架給順著放在了車底下,同時呢,骨架的胸腔部位放著一個“血袋”,凶手在行進路以後,紮破了骨架裏麵的血袋,他一路走,血就一路流,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整個一條路的雪都被血給染紅了!
我擦!
我爆了句粗口,看來這個罪犯還真是個完美主義者,拉個車都整的這麼大扯,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人呢?
王昭君跟我解釋完就朝著另外一個屍床那邊走了過去,我跟在她屁股後,走到屍床旁邊,她就從托盤裏麵拿出來兩個人類的掌骨,掌骨連接著腕骨,王昭君指著連接處就對我講,“老鼠,你那哥們兒八成估計對了,你看這兒,兩隻腕骨的附近有很多挫傷,能明死者曾經經常性的被拷著或者是被綁著!”
緊接著,王昭君又拿出了一塊兒死者的腰椎骨,她接著:“這裏也有很多累積性的挫傷,死者生前應該經常那樣”
王昭君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她給我弄的有點蒙燈轉向,有啥事就直唄,我就問她,“姐,你明白點兒,我理解能力有限!”
“就那樣!!”王昭君有點不太樂意,不過她看我實在是沒明白啥意思,還是從嘴裏寄出了兩個字兒--**!
靠!
原來是這個事兒啊,那你就直得了唄,給我整的有點鬱悶,話你一個席法醫,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疑,不對啊!按理王昭君不是這樣的女人啊,她打報告的時候可是嘎巴溜脆的那種,難道是因為和我這事兒她不好意思了?八成是了!
王昭君把腰椎骨給放到了托盤裏麵,我跟她補充了一句,就,介於死者可能被囚禁過,估計她應該是被強奸了很多次!
王昭君點點頭默認了我的法,緊接著她端出了一個托盤,托盤裏麵裝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我就問她這是什麼啊,她這是從死者骨頭裏麵提取出來的幹性骨髓,通過檢驗現,這個死者的骨質裏麵的微量元素指標根本不達標,明她長期營養不良!
我疑惑的問,“會不會她有什麼先性疾病?”
王昭君搖搖頭,“不可能,我這個我已經確認過了,造成她營養不良的方式隻有一種,就是長期吃不飽!”
媽的!
我憤怒的用拳頭砸了一下屍床,如果案子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凶手的變態程度完全不亞於上一個案件的劉付生,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家劉付生一下就把人給殺了,而這個凶手竟然長期虐待這名死者,強奸、囚禁、饑餓,很難想象這名死者在活著的時候該有多麼的絕望!
王昭君關心的推了推我的肩膀就問我怎麼了,我衝她搖搖頭就沒啥事兒,她衝我露出了很美的笑容,就安穩我,“我都已經習慣了,自從幹了法醫這個行當以來,什麼樣的死者我都見過,麻木了,別想太多,一定要抓住這個凶手,還這位姑娘一個公道!”
“姑娘?!”聽王昭君這麼一,這名死者的年紀應該不算大啊,我就問她死者的年齡確定出來了麼,她點了點頭,“死者的年輕大約在到5歲之間,哎,大好青春啊!”
王昭君跟我完就開始起草她的屍檢報告,蔣頭兒和劉威這倆家夥還沒有回來,我也沒地方可去,就站在她身後就這麼看著她!
王昭君一邊寫一邊就問我瞅啥呢,我撓了撓後腦勺,就王姐啊,你工作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呀!
王昭君噗呲的笑出了聲兒,就在這時,她突然晃了下肩膀子,她還一邊晃,一邊和我牢騷,哎呀,這一晚上的,骨頭都酸了!
我當然不是傻子,這明眼兒人一瞅就知道她這是想讓我幫她按按啊,心裏多少有點激動,我以前可沒這麼碰過她呢!
想著我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了,可我剛按了一下,還沒聽見王昭君舒服死了呢,我兜兒裏破電話又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