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不管是裝糊塗也好,故作疑慮也罷,反正王昭君做出一副挺好奇的樣子就想讓劉威接著往下。 Ww W COM
劉威笑眯眯的看了眼裝著屍骨的棺材,他也沒跟我們那些學術性的知識,反而把眼睛盯在了王昭君的身上,緊接著他就一邊比劃、一邊就開始胡扯,“咱先把這個棺材比做成一個牢籠,王大美女呢,就是咱們仨的羊羔,你看啊,這成關在這麼的牢籠裏麵,這大美女也站不起來啊,是不是得總跪著啊,啊不對,應該是那種‘鴨子坐’!”
王昭君這女人白癡的問劉威啥是鴨子坐啊,靈動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劉威的臉,劉威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為了避免破壞棺材裏的東西,劉威就吆喝著讓我把王昭君給拽出來。
我拉著王昭君的手把她從裏麵拽出來以後,劉威就示意王昭君先跪在我們仨身前,王昭君當然不樂意了,她就給我遞來了一個求救的眼神兒。
雖男兒身下有黃金吧,但幫美女跪一下應該沒啥事兒,況且這本來就是做戲,我就按照劉威的先來了個日本式的跪坐,緊接著這家夥就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使勁兒的把我的兩條腿給向兩側那麼一掰!
“哎呀媽呀!”我不自覺的叫了一聲,褲襠直接貼在了冰涼的車板子上了!我本以為這仨人怎麼也得出來一個人把我給拽起來吧,特別是王昭君,我這是幫你受罪呢?但我現王昭君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她輕點下唇,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問劉威,“接下來呢?”
劉威笑眯眯的從他的後腰把手銬子給掏了出來,他也不管我樂不樂意了,直接就把我的兩隻手給拷了起來,而後他伸手抓住了手銬子的中間部位,硬是我把的兩條胳膊給提溜了起來!
好吧,我承認,我現在就跟個奴隸是的,如果在腦補一下我和王昭君對換的話,想想她被關在籠子裏,雙手就這麼被死死的鎖著,由於籠子太矮了,她不得不像我這樣鴨子試的坐在地上,每等我回來打開黑洞洞的地牢門,她總會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祈求的看著我嬌滴滴的跟我呢喃,讓我幫她打開束縛她的鐵鏈
我閉上眼仔細的想了一會兒,那畫麵還真特別!
嘴角那旮遝感覺有點濕乎乎的,我就伸手抹了一下,我現我特麼竟然淌含拉子了,我喊了一聲劉威,因為手脖子此時拔涼拔涼的,我就尋思讓他麻溜把手銬子給我開開了,但我剛一抬頭,卻現這仨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特別是王昭君那女人,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我問他們仨這是咋地了,誰知王昭君突然弓著身把臉探到了我麵前,她就問我剛才想啥呢?含拉子都淌出來了,我當然不敢胡了,就讓風給吹的,凍得唄!但這時劉威卻在後麵賣了我一句,“浩子他能尋思啥,估麼著是意淫王大美女你呢吧?”
操!
我真想罵劉威你也太不講究了吧?有這麼出賣哥們兒的麼?果然,王昭君她伸手使勁的捏了一下我的大臉蛋子,緊接著就冷哼一聲一個人跳下了車,在下車前她還不忘記叮囑劉威,就別給我打開手銬子,就讓西北風把我的兩個大手爪給凍掉了!
王昭君一個人去崗樓裏暖和去了,我們仨目送她走遠,這時候,劉威把胳膊肘子給搭在了我的肩膀頭子上,滋滋了兩聲兒就,“浩子,這妞兒不錯,努點力啊!”
著著,劉威就出賣了王大美女,幫我打開了手銬子,現場的技術人員此時都過來了,他們把棺材和那個木頭車都給弄到了外邊,等著一會兒統一裝車給拉到公安局裏頭去。
等技術隊的人都忙完了以後,我們仨就站在這個現場旁邊一邊抽煙一邊研究事兒。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確定不了,那就是這輛車到底是怎麼拉過來的!
我們在後門到案現場的這條路上隻現了一組來時的腳印,這也就能明,這個骷髏在把車子拉到這裏的時候就停下了!但骷髏能走路麼?很顯然是不能的,如果非要把這件事兒強加在骷髏身上的話,那就隻能是鬧鬼了!
邊此刻吹來了一陣挺邪乎的西北風,我感覺後脖頸子那裏涼颼颼的,就縮了縮脖子!
蔣頭兒至始至終都沒有表任何意見,他抽完煙以後又領著我們仨重新的看了一遍地上的腳印,我問蔣頭兒,有沒有可能是犯人把車扔在這裏以後,又踩著原來的腳印回去了呢?
蔣頭兒擺擺手表示不可能,他這些腳印一點兒二次踩踏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不像是我的那樣,而且這個腳印太古怪了,明眼人一看就是骨架子踩出來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種鞋不成?還是犯人自己做出了一個這樣的模子,踩在上麵走過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