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是精神為之一振,轉過頭來看著此時已經舒展開眉頭的昆侖奴。
“你還要受一點罪。”隨著張雲陽輕描淡寫的這麼一。
昆侖奴立刻明白了張雲陽的意思,繼而掙紮著站起身來,朝著那木桶走了過去。
木桶之中依舊是湯藥,並且是比之昨還要猛烈的湯藥!
這一次張雲陽要將她體內的這些東西徹底的清除出去!
“去吧!”
隨著張雲陽一聲令下,昆侖奴半點都沒有遲疑。
隻看在這一刻,她猛地跳入那木桶之中,頓時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來。
張雲陽索性就這樣抱著肩膀,就在一旁靜靜地觀看著。
木桶之中的藥湯比之昨的分量增大了一倍!
昆侖奴出一聲聲慘叫隻能明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但很快,昆侖奴便強行咬住自己的牙關,不讓自己出一丁點的聲音來。
張雲陽在這時也不禁佩服起這個有著苦難過去的昆侖奴。
一聲聲慘叫傳來,張雲陽卻沒有閑著,隻看他伸出一隻手,手掌心之中浮現出一抹白色的霧氣來。
頃刻之間已是朝著那木桶而去。
一陣陣的熱流頓時湧入這木桶之中,昆侖奴在此時甚至已經感受到了這一股狂莽而霸道的靈力。
痛苦在不斷的增強,更是在不斷的擴大著,昆侖奴仍舊是未曾出一聲慘叫來。
隻是咬緊了牙關在獨自的承受著這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昆侖奴已經能夠適應這一種疼痛時,她的眉頭終於稍稍地舒展了一下。
下一刻的功夫,便看這昆侖奴再度咬緊牙關,眉頭也一下子再度緊皺。
原來是張雲陽在這一個瞬間又朝著那木桶之中注入了自己的靈氣。
瘋狂湧動的藥湯洗刷著昆侖奴的身子,隨即便看那被藥湯消融掉的腐肉已經從她的身上掉了下來。
那是一種浴火重生的感覺,更是一種迎接新生的姿態。
昆侖奴甚至沒有哼出一聲,臉上的表情也愈的變成了喜悅。
她自己已經能夠看見周身肌膚生的變化,更是能夠看見她的肌膚已經逐漸地變成了白皙和粉嫩。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一種痛苦徹底的戛然而止時,張雲陽站起身來,走到這昆侖奴的麵前,麵無表情的道:“你的筋脈現在已經是幹淨的了,那麼下麵一步就是……”
“就是什麼?”
“削骨之痛!”張雲陽麵無表情的出了這句話。
如果洗筋伐髓的痛苦已經讓她的忍耐能力到了一定的極限,那麼削骨之痛才是真正的災難!
張雲陽在此時甚至都不忍心回頭去看這昆侖奴,這種痛苦張雲陽自然是知道的。
“現在的樣子已經足夠美麗了,隻要你再在這藥湯這種堅持上一會兒,就能恢複到七七八八。”
“不!”豈料這昆侖奴的眼睛裏閃爍著一抹光芒,同時那也是一種堅韌的表現。
“我要承受削骨之痛!我要告別這一段痛苦的記憶,求求你,讓我重新做人!”
昆侖奴幾乎是想都不想,就出了這樣的話。
此時,張雲陽麵對著這樣的昆侖奴,也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最終隻能是點了點頭:“那麼好吧!”
隻看張雲陽一咬牙,下一刻已經是站起身來,眼睛裏充滿著一抹淩厲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