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點了點頭,“人已經都撤走了,樓下就我一個。”
張雲陽緊緊地皺著眉頭,淡淡的開口道:“好,你繼續在樓下盯著,有什麼異動隨時報告給我。”
隻看張雲陽掛斷了電話過後,便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正是那酒吧老板的。
“怎麼回事?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那人怎麼還沒來?”
酒吧老板麵對著張雲陽的電話戰戰兢兢,這位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如果自己不是心應對的話,那麼想必他還會再親自來一趟。
張雲陽眯著眼睛,聲音也泛著一絲冷冽,不由得讓這老板更加恐懼:“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之前他也已經答應下來了,這回……這回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老板額頭的冷汗瞬間下來了,這種無端的恐懼讓他就連呼吸一下都感覺到十分的困難。
但現在,張雲陽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嗔怒,隻是平靜的開口道:“你再去打上一通電話,讓他快點來,赴宴都遲到,這可不是很禮貌。”
最後一句話裏,張雲陽的口氣明顯換成了威脅,這酒吧老板戰戰兢兢,聽著張雲陽那冷冽的話語,不由得汗流浹背,趕忙撥通了那神秘人物的電話。
“喂?是李哥嗎?張哥在東方大酒店等您半了,您怎麼還不來?”
豈料電話的那頭,是一片沉默,隻看電話撥通的刹那,便是一陣沉默,而後更是一個沉悶的男聲傳來:“知道了。”
完便掛斷了電話,掛了電話的當口,便看他輕輕地在外套上擦去了手上的鮮血。
並且還淡淡的掃了一眼在自己身下的屍體,這屍體的主人,正是先前與這酒吧老板做交易的李先生。
而現在他的命已經徹底的丟了,並且就在酒吧老板打電話的前一刻。
“赴宴?”隻看這人眯著眼睛,看來這姓李的定然是隱藏了什麼才對,一定要斬草除根!
想到這裏,隻看這持槍男人靜靜的走在李先生的別墅當中,尋找著衣帽間。
打開衣帽間的刹那,持槍男人滿臉微笑,找出一套西裝來,他要代替李先生去赴張雲陽的宴!
而張雲陽在這時,好似也意識到了或許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生。
抬手時,便看到酒吧老板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張雲陽淡淡的接起:“怎麼回事?”
酒吧老板一臉的苦澀:“剛才電話已經打通了,李先生他馬上就到。”
張雲陽有意無意的開口道:“那位李先生相貌和身形是什麼樣?”
酒吧老板頓時一愣:“李先生身材魁梧,膚色是中等,人的個頭很高,話帶著閩南腔。”
張雲陽了然於胸,已經將這人的行貌特征都已經記了下來,這便對著酒吧老板開口道:“好,既然這位李先生了要來,那麼我就再等等也無妨。”
著,便看張雲陽掛斷了電話,靜靜的在這飯店的豪華包廂中恭候著李先生的到來。
張雲陽先前並沒有想到,自己還可以釣得上這一條大魚來,著實是想不到這位“李先生”讓他得到了更多的線索,並且還能夠挖出來更大的魚來!
而現在已經改頭換麵的“李先生”,已是熟稔的上了車,這一輛路虎攬勝讓他開得四平八穩,度並不快,朝著東方大酒店而去。
向東此時在酒店的樓下已經等的不耐煩,幾乎想衝上樓去問一問張雲陽那該死的人到底什麼時候來?
但本能的他還是忍住了,焦急的在樓下等候著。
隻看夜幕降臨,東山特有的夜生活已經開始,向東“咕嘟”一聲咽了一口口水,隻看這些有錢人的夜生活奢靡而充滿了情調,就算是向東的好忍耐,也不由得心生羨慕。
同時不由得也對張雲陽有些佩服,這個男人是如何爬到人生的巔峰?
難道這都是命中注定?為什麼自己就沒有這樣的生活?
幾番生死,幾番輪回,向東已不知道多少次掙紮在死亡線上,而別人都已經身死,他卻是從鬼門關前屢屢爬回來的那個人!
王處長一死,自己的價值也就完了,更何況當年的救命之恩,向東如何能夠忘卻?
自己當年不過是街頭的一個混混,若是沒有王處長施以援手,隻怕自己現在仍舊是在過著那刀頭舔血的日子,自己也依舊是那不入流的一個混混罷了。
但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向東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光明的身份,並且也能夠支撐起一個家,能夠奉養自己的老母親,這一切向東都認為是老頭子王處長的賜予,沒有他,有不會有自己的今!
向東咬牙切齒,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道:“他娘的,等你來了老子要親手把你大卸八塊才算是過癮!”
張雲陽在包廂之中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表,皺著眉頭,算算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兩個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這個神秘人物也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