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妙妙看著李誌飛不話,冷笑了一聲:“好一個席財務官,這麼大的窟窿你搞出去多少資金?有多少進了你自己的腰包?”
李誌飛看著文妙妙那一臉的冰霜,不由得也是冷笑了一聲:“怎麼,現在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文妙妙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
李誌飛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我在文氏集團已經十年了!十年的元老!”
文妙妙睥睨著李誌飛,輕聲開口道:“那又能怎麼樣?十年的元老犯下如此滔大錯,你覺得你還能夠勝任這個職位麼?”
李誌飛仿佛被文妙妙這一句話判了死刑,眼神之中俱是絕望。
“你……”
但下一刻,還有更加令李誌飛異常憤怒的事在等待著他:“這麼大的窟窿,想必你是沒有辦法補上了,既然你是席財務官,那麼這虧空就用你的股份補上,從現在起,文氏集團將回收你的股權。”
李誌飛仿佛沒有聽清楚,不由得愣在當場:“你……你再一遍?”
文妙妙十分厭惡的瞥了一眼李誌飛,冷冽的態度幾乎讓空氣凝結:“從現在開始,集團決定將收回你所有的股份,並且由董事會回購,用於補上因為你的瀆職給集團造成的損失,很遺憾,從現在起,你也不再是董事會的成員。”文妙妙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瞬間引爆。
一句話就可以剝奪人的一切?這是李誌飛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就像當初文老爺子在世時,李誌飛想要追求文妙妙一樣,文老爺子一句“子你配不上”,就徹底宣判了李誌飛的情感死刑。
有權勢的人就一定要用如此手段才能夠彰顯自己手中的權力麼?
一句話就可以剝奪人的所有?包括情感、財富、地位、夢想,和十餘年來為文氏集團鞠躬盡瘁的功勞?
李誌飛感到一陣匪夷所思,但卻是又不得不開口:“文妙妙,你沒有這個權力!你一點都沒有!集團席財務官的任命是經過股東大會決定的!你沒有召開股東大會,你憑什麼拿掉我的職位?”
文妙妙聽見李誌飛如是,當下便敲了敲會議室的窗戶玻璃,“哢哢哢。”
隨著文妙妙輕輕地敲擊,便看會議廳的遮擋簾正在緩慢的拉開,而投影儀上顯示的股東投票結果,卻是讓李誌飛瞠目結舌。
全票通過,一致認定******誌飛的集團職務!
這一下,李誌飛的眼睛裏瞬間充滿了血絲,在這一刹那變得猩紅無比,隻看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文妙妙的辦公桌上!
文妙妙頓時一愣,冷眼看向李誌飛。
李誌飛眼神之中的怨毒已經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此時他的心緒十分煩亂,恨不得立刻將文妙妙給掐死。
“你想怎麼樣?就憑你也敢對我無禮?”文妙妙冷著一張臉,周身散出的冰冷氣息讓李誌飛一陣無力。
“李誌飛,我可還記得你在董事會上提醒蘇文元的那番話,這麼多年來你對文氏有過貢獻的確是不假,可是這麼多年來你也沒少撈好處不是?據我所知,財務上的這點渾水多半跟你有關係。”
文妙妙抱著肩膀,掃視了一下李誌飛:“還有,你可別忘了,你隻是我文家的一條狗,就憑你也想跟我掰手腕爭股權,還癡心妄想想要坐上董事長寶座,我想問問你,你憑什麼!”
著,隻看文妙妙一把將桌子上的文件夾甩在地板上,“這些,可都是你下屬曝出來的醜聞!可能你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吧?但是有人比你記得更清楚!”
李誌飛頓時感覺到一陣又羞又惱,這種事情被堂而皇之公布於眾,這著實讓李誌飛已經失去了最後的顏麵。
“文妙妙,你做事當真要如此絕情?”李誌飛此刻雙拳緊握,咬牙切齒。
文妙妙冷哼了一聲:“怎麼,被曝出這些醜事的你,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呆在文氏!”
李誌飛此時就如同是喪家之犬,瞬間被掃地出門,這種由心底而生的屈辱促使他瘋狂,更是促使他喪失了最後一點理智。
“文妙妙!你不要欺人太甚!”李誌飛此刻已經忍不住渾身顫抖,嘴唇青。
文妙妙居高臨下,看向李誌飛的目光就好似是看一條沙皮狗:“就欺負你怎麼著?你還有理了?”
然而,沒等到文妙妙完,李誌飛就猛然出了一聲怒吼,緊接著一下子衝上前來,猛地掐住了文妙妙的脖子。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我掐死你!”李誌飛如同瘋魔了一般,眼睛裏俱是血絲,癲狂之中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在這一個瞬間,李誌飛的憤怒達到了一個頂點。
猛然被掐住脖子的文妙妙,幾乎要窒息,細嫩如同蓮藕一般的手臂拚命的揮舞著,一雙妙目漸漸地失去了神采,手臂也漸漸地綿軟無力,麵色青紫。
李誌飛驀然出一聲狂笑:“哈哈哈!你這個賤女人!我看看你現在還能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