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姆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手上那一遝厚厚的人民幣,不禁一陣愣:“這些……都是給我的?”
張雲陽點了點頭:“當然是給你的,拿著這些錢,現在就走吧。”
隻看老保姆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隨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厚厚的一遝錢,最終輕聲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慢吞吞的從別墅之中走了出去。
張雲陽無意傷及他人性命,抱起女孩,伸出手來逗弄了兩下,柳生雪乃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一般,張開肉乎乎的手,對著張雲陽笑,咿咿呀呀的話語讓張雲陽沒來由的一陣滿足。
看著柳生雪乃可愛的模樣,張雲陽在這一刻甚至幻想自己的孩子會是什麼樣?
他想要一個女兒,一個讓自己疼惜一生的公主。
就在這時,張雲陽猛然回頭,他已經感受到了柳生正光好似就在正南方向,一個轉身的功夫,柳生正光已經單手拎著武士+刀,戴大步朝著這裏趕了過來。
張雲陽朝著柳生正光招了招手。
隻看夕陽西下,那個騎在張雲陽脖子上的人兒,正歡快的揮舞著肉嘟嘟的手臂,嘴裏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喊著柳生正光“爸爸。”
在這一瞬間,柳生正光的淚水一下子衝出眼眶,喉嚨湧動了幾下,幾乎哽噎。
“張先生。”柳生正光走到張雲陽的麵前。
張雲陽卻是神色坦然,將柳生雪乃從自己的脖子上抱下來,隨即遞給柳生正光:“不負所托,孩子我提前一步找到了。”
“裏麵的人都幹掉了?”柳生正光看著張雲陽。
這是他最為擔心的問題,若是張雲陽幹掉那些人時被自己的女兒看到……
“沒有,都被我下了銀針,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放心走吧,孩子沒事。”張雲陽神色坦然,淡淡的開口道。
“嗯!”隻看柳生正光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中,看著懷中的人兒伸著肉嘟嘟的手臂,不禁用自己的胡子來回的在手上摩挲,一臉的笑意。
張雲陽吹了一個口哨,繼而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柳生正光抬頭看著張雲陽,眼睛裏的神色十分複雜,過了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快步走上前,追上張雲陽的腳步。
“張先生,請留步。”
張雲陽詫異的回頭:“嗯?”
隻看柳生正光此刻恭恭敬敬的站在張雲陽的麵前,一隻手抱著孩子,另外一隻手卻是費力的將自己別在腰間的武士+刀拽了下來。
臉上的神情十分凝重,無比的嚴肅:“張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有實力,並且最為守信的男人,我,柳生正光,願意柳生家族的名義起誓!終其一生追隨張雲陽先生!”
頓時,張雲陽一陣錯愕,看著柳生正光那認真的眼神,不由得一陣詫異:“你當著你要追隨我?”
柳生正光單手拍著自己的胸脯,拍得“咣咣”作響,“是的,柳生正光和柳生家族,將誓死效忠張先生!”
張雲陽無奈的撓了撓頭,這可就難辦了,柳生正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武士,並且恐怕不管怎麼,他都不會改變他的裝束,這樣的人怎麼跟著自己混?
難不成還要把他也丟到雲陽島上去?
這可真是個頭痛的問題,文妙妙那女人已經被自己打暈,恐怕現在已經醒來,若是自己再不回去,恐怕也不合適。
想到這裏,張雲陽頓時眼前一亮!
讓他跟著文妙妙!這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隻看張雲陽微微咳了一聲:“柳生正光,你既然效忠於我,那麼是不是我出什麼樣的命令你都會去遵從?”
柳生正光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是的張桑!”
隻看一抹笑意浮現在張雲陽的臉上:“哦,那麼好吧,既然如此,我命令你去保護先前你去刺殺的那位姐……文妙妙。”
在這一個瞬間,柳生正光瞠目結舌,要自己去保護那位大姐?
張雲陽看著柳生正光臉上的表情,不禁眉毛一挑:“怎麼?不願意去?”
柳生正光一臉的心翼翼,口氣也十分的不情願:“張桑!還請您原諒!先前我去刺殺過這位姐,如今還要去麵對她……”
張雲陽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經,十分嚴肅,隻看他伸出一根手指,模仿著月經國人話的口氣:“你地!先前刺殺過她!現在,你要好好地保護她!明白了沒有!這是你將功贖罪的機會!”
柳生正光算是聽明白了張雲陽的意思,萬般無奈之下,隻好點了點頭。
張雲陽眯著眼睛問道:“沒有人看見過你的臉吧?”
“沒有!”柳生正光搖頭好似撥浪鼓,張雲陽這才放下心來。
而此刻,已經從昏死中清醒過來的文妙妙,驀然出一聲驚呼:“張雲陽!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騙子!你竟然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