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此時已是一隻手將馬金虎高高的舉了起來,而後更是將他一把按在沙上,手中的銀針已經出手,紮在了馬金虎的周身大穴之中。
“啊!”馬金虎沒來由的出一聲慘叫,但是卻沒有人理會他。
下一刻,張雲陽已是淡淡一笑,便看張雲陽扭動著手裏的銀針,每扭動一下,馬金虎的身子就跟著顫抖了一下。
“疼啊疼啊……求你饒了我!”馬金虎此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了下來。
著一股自鑽心的疼痛幾乎讓馬金虎承受不住,故而這才連連求饒。
張雲陽嘿嘿一笑,“嫌疼?”
馬金虎此刻已經徹地漲紅了臉,並且在他的身上還紮著那數不清的銀針,隻要稍稍動一下,立刻帶來一股鑽心的疼痛感。
這讓馬金虎動都不敢動。
“英雄,你就饒了我吧……”馬金虎臉紅脖子粗,隻看他脖頸間的金鏈子有拇指般粗細,臉上的肉已經全部堆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滑稽。
張雲陽淡淡的看了一眼馬金虎:“你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學校上,你膽子可不啊!”
馬金虎忍住著一股疼痛,咬了咬牙:“老子去求你,不就是想多賺點錢?,沒想到你給臉不要臉,不跟老子一起財!”
張雲陽好整以暇的看著馬胖子馬金虎的慘狀,開口道:“黑虎現在已經被我給廢了,你先你這一身的肥膘,想讓我廢掉你什麼地方?”
現在的馬金虎已經是被張雲陽徹底的控製住,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張雲陽二話不,隻看一隻手已經摸在了馬金虎的後腰上,在這裏,有一個穴位叫做池穴,而池穴一經點下,那便是痛癢難耐,頓時便會失去所有的力氣。
隻看張雲陽的一隻手已經點在了馬金虎的這個穴位上。
頓時,整個房間之中傳出馬金虎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啊啊啊!你快停手吧,我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隻求你停下來!”
隻看這時的馬金虎,時不時的出一聲聲令人頭皮麻的的叫喊聲,過了一會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張雲陽就坐在馬金虎的辦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馬金虎:“!你現在還想要跟我合作嗎?”
馬金虎直到這時才知道張雲陽的厲害,連連求饒:“不合作了,再也不合作了!”
但張雲陽卻是開口:“現在不合作已經晚了。”
馬金虎一聽,頓時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來,隻看張雲陽重重的在馬金虎的大腿上紮入一根銀針,繼而又是一聲哀嚎。
“嗚哇!痛死我了!”此刻的馬金虎臉色慘白,時而笑個不停,時而哭喪著一張臉。
張雲陽露出大板牙,嘿嘿一笑:“既然你想合作,沒關係,你可以給我的建築隊提供夥食,但凡是有一點不好,我就來找你,怎麼樣?”
“啊!張雲陽你欺人太甚!”馬金虎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在辦公室中久久的回蕩著,張雲陽依舊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咦?不是你要合作的麼?現在我已經給了你這個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
著,便看張雲陽猛地一皺眉,一根銀針已經完全沒入馬金虎的大腿之中。
那一股極致的痛感讓馬金虎覺得甚至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死了,也好解脫。
隻看張雲陽嘿嘿一笑,看著馬金虎:“現在你該知道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永遠都不要去惹的這個道理了吧?”
已經痛的快要昏厥過去的馬金虎有氣無力的開口道:“張哥!張哥!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雲陽一臉的無所謂,隻看靈力陡然運轉的張雲陽,手上纏繞著淡淡的光輝,隨即便在馬金虎的身上按了一按,似乎是抓住了什麼東西,猛地一轉移!
“啊哇哇!啊……”沒等馬金虎完,眼前就是一黑,下一刻已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再也沒有半點聲響。
張雲陽哂笑一聲,將馬金虎掀翻在地,隨即走到辦公桌前,寫下了一張字條,丟在馬金虎的身上。
下一刻,張雲陽已經是快步走出馬金虎的辦公室。
剛才的那一手,張雲陽摸到了馬金虎的內髒,用的是鬥轉星移的法兒,在破妄之眼下,將馬金虎的五髒六腑全部移了位置。
力道十分精準,既不會破壞髒器功能,還可以讓馬金虎每動一下都十分疼痛。
這樣的懲罰可謂是獨樹一幟,馬金虎永遠也不曾想到自己惹上的竟然會是如此霸道強橫的一個修煉者!
當馬金虎漸漸蘇醒的時候,隻看馬金虎的狗腿子立刻走了進來:“老板!”
而馬金虎此刻卻是有氣無力的指著自己的狗腿子,渾身顫抖:“******,都是你!都是你給老子出的餿主意!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唉喲……唉喲……”
一陣陣鑽心的疼鑽進馬金虎的腦海,而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