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跟張雲陽有有笑的模樣,她心裏就泛起一陣嘀咕,自己跟這個程比,什麼不比她強?
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身份,自己哪一點不比這個程出色?為什麼在那個年輕的張先生眼中,就隻有她?而卻是看不見自己?
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就是在這一刻悄然形成。
而就在這時,情況略微有了些變化。
隻看不遠處有一排排的車燈,在閃動著。
張雲陽微微皺著眉頭,看這車燈的數量大概是有七八台車?
這麼晚了這是誰能到這裏來?
隻看張雲陽站起身來,招呼了一下張彪,但張彪卻是被灌酒灌到不省人事,趴在桌子打著呼嚕。
沒過多長時間,隻看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朝著張雲陽所在的工地衝了過來。
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根鐵棒,氣勢洶洶。
張雲陽伸出手來,將程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這群建築工人一看,頓時怒火衝。
是誰在大家吃飯喝酒的時候來打擾?
隻看為的一人,身上紋著刺青,圓滾滾的禿頭,麵上帶著凶神惡煞,脖子上戴著一條拇指粗的大金項鏈。
隻聽見一個建築工人開口:“是黑虎啊!”
黑虎,在道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下帶著二三十個人,更是囂張無比:“誰是張彪?誰是張雲陽?給老子出來!”
這群建築工人一聽,頓時冒火:“找我們老板什麼事兒?”
黑虎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找他幹什麼?找他就是想告訴他,讓他把辦學手續給我交出來,從今開始,這裏是我的了!”
張雲陽看著黑虎囂張跋扈的樣子,頓時啞然失笑,便要朝前走。
而程一臉緊張,上前一步拉住了張雲陽的胳膊:“你別去。”
張雲陽一愣,繼而滿臉笑意,輕輕的拍了拍程的肩膀:“沒事兒,我去看看。”
著,便是不動聲色的將程的手往下扒了扒,這才朝著黑虎走了過去。
“你是誰?”隻看張雲陽一出口,頓時周圍圍繞在黑虎身邊的這些馬仔哄然大笑。
“你眼睛瞎啦!連黑虎哥都不認識!”一個馬仔站在黑虎的身後,就好似是要吃人一般,張牙舞爪。
張雲陽輕笑一聲:“黑虎哥?”
隻看黑虎抱著肩膀,露出那半臂的刺青來。
“是我!你是張雲陽?”黑虎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
張雲陽點了點頭:“我是張雲陽,不過你這麼叫好像有點不對。”
黑虎一愣,緊接著問道:“什麼不對?”
張雲陽哈哈大笑,這種出門不帶腦子的家夥,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是你爺爺,你怎麼能讓我叫你哥?”張雲陽嘴角微微勾起,麵上帶著嘲諷。
頓時,黑虎好似受到了極致的羞辱一般。
“媽的!你找死!”著,便看黑虎大手一揮,“給我上!”
這時,站在張雲陽身後的這些建築工人卻是不幹了,工地上有的是力氣漢,更是有膽子大的,隻看這些人紛紛抓起酒瓶子,對著黑虎手下的馬仔冷眼相看,爭鬥一觸即!
但張雲陽卻是輕咳了一聲,擺了擺手:“兄弟們不用這樣,不用這樣。”
“老板!讓我們教訓教訓這些黃毛子!”一個建築工人十分不忿,似乎是認為張雲陽太過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