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猛地一出手,輕易的抓住了的他的肋骨,繼而用了一種柔力將其慢慢的推回原位。
刹那之間,這壯漢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好似是根本承受不了這一股劇痛。
然而他哀嚎了片刻便忽然現自己喘氣變得順暢了起來,好似肋骨的地方也並不是很疼痛了,一臉驚愕的看著張雲陽。
張雲陽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眼前的壯漢:“把我的話翻譯給他聽,要是出了差錯,我就再把你的肋骨弄出來。”
頓時,這壯漢嚇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在張雲陽的麵前囂張。
“你給我過來!”張雲陽指著卡塔爾勳爵。
壯漢不敢含糊,“這位好漢了,請卡塔爾勳爵你過來一下。”
卡塔爾勳爵剛才已經看到了張雲陽的種種手段,不禁也是一愣,想來這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
隻看卡塔爾勳爵心驚膽戰的走上前來,張雲陽的眼神之中帶著狂傲,看向卡塔爾勳爵的眼神就好似是在看一具死屍,又好似是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卡塔爾勳爵此刻終於是將那囂張的氣焰徹底的打消掉,戰戰兢兢地站在張雲陽的對麵。
張雲陽伸出手來:“我聽你們這裏有我們朝的兔,拿出來給我瞧瞧。”
當壯漢將這些話翻譯給卡塔爾勳爵聽的時候,李青玉則是在不遠處欣賞著來自於彼得宮的畫作。
卡塔爾勳爵一愣,繼而開口道:“對不起先生,本館在前段時間已經失竊過一次,很不幸,兔就在其中。”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偷竊的人你們抓到了沒有?”
卡塔爾勳爵對於張雲陽的這個問題感到頗為意外,但仍舊是實話實:“已經抓住了,並且被判了終身監禁,因為他不清楚那批東西的走向,所以……”
“他在哪兒?”頓時張雲陽眼神之中充滿著狂喜,幾乎是朝著卡塔爾勳爵吼叫了出來。
卡塔爾勳爵被嚇了一跳。
但下一刻,卻看見卡塔爾勳爵臉色灰暗:“他已經死了,聽是死在獄中。”
張雲陽的心情瞬間跌落穀底,這就好似是剛剛燃起了希望,緊接著就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卡塔爾勳爵已經注意到張雲陽臉上的神情,他甚至能夠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跟那個偷東西的老頭有著莫大的關聯。
卡塔爾勳爵淡淡的開口:“先生你要為他辯護麼?”
張雲陽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辯護什麼?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誰幹掉了那個老頭,我就幹掉誰,懂麼?”
當壯漢將張雲陽話翻譯給卡塔爾勳爵聽的時候,卡塔爾勳爵的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
張雲陽+根本沒空理會卡塔爾的勳爵,隻是走到他的麵前,冰冷的語調甚至讓卡塔爾勳爵打了一個寒顫:“我問你,那老頭的屍體現在在哪兒的?”
卡塔爾勳爵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張雲陽不怒反笑,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卡塔爾勳爵的脖領子,下一刻已是一隻手將卡塔爾勳爵高高的舉起,“!他的屍體在哪兒!”
卡塔爾勳爵此刻已經恐懼的要命,急忙開口道:“在醫院!他沒有人認領!我們已經捐給了醫院做屍體研究!”
張雲陽悲從中來,猛地鬆開了手,卡塔爾勳爵立刻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