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菲傭們已經推著車走進來時,李青玉還在酣睡當中,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李青玉,隨即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現在已經是正午十二點。
張雲陽輕輕地拍著李青玉的背脊,李青玉睜開眼睛如同貓一般,伸出自己如同嫩耦一般的手臂,朝著張雲陽要抱抱。
張雲陽眉開眼笑,隻看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攬住李青玉那白皙的身子,繼而便是緊貼著自己的臉頰,李青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潤來,嬌羞可人。
而站在兩旁的菲傭則是看著眼前這浪漫的一幕,也是淡淡的微笑著,甚至還有人已經帶頭鼓起掌來,李青玉頓時臉紅,羞澀至極。
恨不得找一條地縫就這麼鑽進去。
張雲陽嘿嘿一笑,索性一把扯開李青玉的被子,便看那妙曼的身體已經暴露在張雲陽的眼前。
下一刻,張雲陽一把將李青玉橫抱起來,繼而走上了旁邊的梳妝台。
身上穿著絲綢睡袍的李青玉甚是嬌羞,就如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
莫名地,當張雲陽站在梳妝台後注視著李青玉時,李青玉的思緒好似回到了幾年前兩個人剛結婚的時候,那時,張雲陽的眼神便是如此火熱,不加絲毫的掩飾。
兩個人你儂我儂,用完了早點,張雲陽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飽嗝,這才開口話:“走,我們去保利博物館!”
李青玉點了點頭,此番來白頭鷹國,正是為了老頭子徐沛東的事兒,這件事情無論張雲陽通過什麼途徑來解決,李青玉都支持。
畢竟人死為大,更何況這個老頭子還帶回來一大箱子國寶級的文物?
張雲陽在走出門口的刹那,卻是思緒漫,這件事終究是不能夠求助旁人,即便是王處長現在已經身處在權力的漩渦之中不可自拔,自身也是岌岌可危。
那麼張雲陽就隻能通過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隻看張雲陽猛地拉起李青玉的手,兩人這便吵著保利博物館而去。
位於白頭鷹國都的保利博物館,自然在任何時候都是一顆耀眼的星星,莫是張雲陽來到這裏,即便是各國政要也不能沒有邀請函就擅闖。
保利博物館是限時開放的博物館,更是一座巨大的文化寶庫,場館之中的東西無一不是精品,更沒有凡品混雜在其中,隨便拿出去的一件,也是舉世矚目的珍寶。
張雲陽和李青玉此刻已經站在保利博物館的門口,隻聽見張雲陽冷笑了一聲,不由得對著這一座全世界矚目的博物館評價了一句:“拿腔拿調!”
李青玉皺著眉頭,看著張雲陽一臉憤青的模樣:“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鬧脾氣?”
張雲陽自己知道,這是他的性格使然,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事張雲陽永遠保持著抵觸的態度,即便是對方再恭恭敬敬,但張雲陽的心裏依舊對其鄙視無比。
“哦?這位先生好似在保利博物館拿腔拿調?是因為未曾對公眾開放麼?”
著,隻看保利博物館的門悄然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紳士。
張雲陽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分頭梳理的一絲不苟,臉上永遠掛著和煦的微笑,這種感覺在張雲陽看來那就是戴在自己臉上的麵具,時間長了恐怕都不會哭了吧?
隻看張雲陽睥睨著來人,絲毫不客氣的開口道:“沒錯,我你們保利博物館就是拿腔拿調,既然這裏麵有珍寶,為什麼不開放?”
身穿燕尾服的紳士看著張雲陽身邊那貌美如花的女人,隻看他輕輕地走上前,便是恭敬的微微弓著身子,隨即一隻手背在後麵,禮貌的牽著李青玉的手,在她那柔嫩白皙的手上禮節性的親吻了一下。
張雲陽一愣,繼而冷笑了一聲:“這是你們的禮貌是麼?”
李青玉看著張雲陽的臉色極為震怒,心裏暗道一聲不好,剛想要上前阻止,卻看張雲陽冷笑一聲,繼而一拳打在這身穿燕尾服的外國男人的臉上。
張雲陽不過是使用了一成的力道,但瞬間,那原本英俊的外國男人此刻的臉腫的像一個豬頭肉。
“你……你竟然敢打我!”身穿燕尾服的外國男人很顯然不曾想到,這個年輕壯碩的朝男人竟然如此粗魯,竟然如此沒有禮貌的打了他卡塔爾勳爵的臉!
豈料張雲陽揉捏著自己的拳頭,出“咯咯咯”的聲響,一步一步的逼上前來:“我就打你了怎麼著?敢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嗯?”
卡塔爾勳爵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這一拳打在臉上,自己好似被馬蜂猛地蟄了一下,此刻就連視線也模糊了許多。
卡塔爾勳爵在此刻仍舊保持著風度:“要是你想決鬥,我奉陪!請你上決鬥場!”
張雲陽一聲冷笑:“現在是什麼年代?還用的著決鬥?你又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決鬥?”
著,便看張雲陽伸出一根手指,吵著卡塔爾勳爵晃了晃:“來,你過來,我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