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一看自己妹妹的模樣,心裏就知道這個丫頭極有可能是看上了張雲陽,當下也是看破不破。
這男女之間的事兒,還是要在兩個人之間展,究竟能成還是不能成,這就要看自己妹妹的本事了。
張雲陽淡淡的下了樓,尚書一品大酒樓的服務員如同長龍一般跟隨著張雲陽,手裏都捧著一個個的漆盤,上麵還放置著熱氣騰騰的菜肴。
但,就在張雲陽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猛然之間看見了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
張雲陽站住腳步:“別動。”
徐夢瑩和徐朗還不知生了什麼,但當徐夢瑩看清楚張雲陽的不遠處站著的那個中年男人時,陡然出一聲驚呼:“就是他!”
徐朗一愣,連忙脫口而出:“什麼就是他?”
隻聽見徐夢瑩上氣不接下氣:“哥!就是他!在機場險些把我給劫持帶走!”
徐朗一聽,頓時怒火中燒,攥著雙拳,拳頭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張雲陽伸出手來,揮了揮,徐朗臉色鐵青,但終究還是忍下了這口氣。
隻看站在不遠處的那個中年男人,很顯然也是來這裏吃飯,想不到三人的目的地倒是相同,都是海城。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中年男人的膝蓋和後腰到現在還在隱隱生疼,最令他驚懼的是,自己在上側所時,尿出來的是血!
並且還伴隨著如同針紮一般的疼痛。
“是你!”中年男人咬牙切齒,就是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白臉,在東山機場就壞了他的事兒,沒想到在這又給自己碰上了!
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男人:“怎麼?是我,你有什麼見教?”
中年男人看著張雲陽似笑非笑的臉龐,不由得自己心中的氣憤無限放大,隻看他此刻也是陰沉著一張臉:“子,這裏是海城,可不是東山!”
張雲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哪裏都一樣,至少你並不能把我怎麼樣。”
張雲陽的話讓中年男人極度反感,隻看中年男人揮了揮手,頓時從門外衝進來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嘖嘖嘖,在機場我拿你沒辦法,現在可就不同了。”完,中年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獰笑。
禿頭、胖臉,大金鏈子,這就是中年男人的全部特征。
隻看在這時,中年男人陡然臉色一變:“給我揍他!出了事我擔著!”
“呼啦啦”頓時幾個人朝著張雲陽衝了過來。
然而令人十分驚詫的事情生了,這幾個人還沒等衝到張雲陽的身邊,就已經一下子癱倒在地。
而衝上來的最後一個人,竟是憑空犯了一個跟頭,最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可謂不慘。
張雲陽冷笑,眼神更是囂張,看著眼前如同螻蟻一般的中年男人,不由得一步步走上前去。
還沒等看清眼前究竟生了什麼的徐朗跟徐夢瑩,也是一陣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
隻看張雲陽每往前走一步,中年男人都要一哆嗦,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剛才竟會有這等事情生。
隻看張雲陽淡淡的揚起手來,手掌對準的是中年男人的臉龐。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慢慢地從大廳之外走了進來,“這位先生,還請你手下留情。”
張雲陽眯著眼睛,看著逐漸走上來的年輕人,這人的歲數不大,但周身的氣場卻是很強。
甚至能夠看得出來,這人是一個先武者,但身體上卻仿佛蒙上了一層霧,讓人看不清她到底有什麼手段。
“你是誰?”張雲陽語氣平淡,並沒有趾高氣昂。
年輕人恭恭敬敬的朝著張雲陽鞠了一躬,隨後對著張雲陽笑道:“還請先生手下留情,放了我家主人。”
張雲陽一愣,看來眼前的這個土到掉渣的中年男人,還是有點本錢的?
隻不過他在機場時如此囂張,那就不對了。
張雲陽一隻手抓著中年男人的脖領子,一隻手便將他肥胖到國度的身體給舉了起來,這才淡淡的開口道:“胖子,你打夢瑩的主意?在機場的時候就想把她拐走,到了這裏,很不幸你又惹上了我,這件事兒到底怎麼了結?”
中年男人此刻無比驚慌,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就像是惡魔,尤其是眼睛裏的殺機,那是真真正正的殺機!
幾乎驚訝的不出話來,隻看中年男人的腿劇烈的抖動著,險些尿了褲子。
然而再看張雲陽,則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站在張雲陽麵前的年輕人笑了笑:“先生,略施懲戒就夠了,還請你放了我家主人。”
張雲陽眉毛一挑:“我要是不放呢?”
年輕人不怒反笑:“先生要是不放,那我也隻有動手,知道先生你也是先武者,但尚未交手,勝負也是五五開,不如相互都各退一步,我我保證不會再打擾先生,先生你放了我家主人。”
這時,中年胖子總算是反應過來:“對對!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