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顏麵!
田爾耕心中發狠,遲早有一,自己要把這今的都找回來!
在田爾耕離開之後,不光是秦焱麾下的錦衣校尉,其他在場旁觀的錦衣校尉心中多多少少都明白些,這錦衣衛裏麵不是田爾耕一個人了算了!
更有甚者,他們心裏不服東廠,隻不過內外強壓,使他們不能過多的把真實情感流於表麵,這些人,已然把田爾耕這位錦衣衛指揮使看做成了一個紙老虎。
田爾耕的離開,是因為陸文昭派人給他遞了消息。
是宮內的投毒案和沉船案都和現在的首輔楊廷和有關,楊廷和,稱他一句現在的東林黨首都不為過,這可是對付東林黨的好機會呀!
與之相比,田爾耕覺得秦焱不過是癬疥之疾罷了。
而他離開的背影,在秦焱看來,不過是魚餌上鉤罷了。
至於他剛才來的主要目標:東廠鄭掌班,趙靖忠的人,還是交給趙靖忠親自管吧!
田爾耕一方麵,特意去找陸文昭確認消息,一方麵還對陸文昭表示出了慰問之意。
再然後嘛,就是馬不停蹄的去東廠找自己主子稟告去了!
遠在東廠的魏忠賢,聽了田爾耕的稟告,當即就把正準備去錦衣衛撈鄭掌班的趙靖忠叫了回來。
三人在東廠商議了足足兩個時辰。
在商議之後,隻見東廠湧出了許多密探,有去內官監的,有去三司六部各個衙門的,也有布控朝中大員府中的。
從今夜開始,這京城怕是更加不安分嘍!
東廠的反應,秦焱自然也注意到了,意料之中!
今,秦焱什麼事兒都不關心!看看熱鬧就夠了!
至於今東廠會不會直接抓人?
現在的魏忠賢魏公公可沒有修建了生祠,自號九千歲威勢,最近在朝上被壓的厲害的魏公公。
雖然準備掏刀子砍人,為了把這倆個案子,魏忠賢還是準備找齊了證據再動。
過了一日,魏忠賢的東廠沒有動靜,南鎮撫司倒是有了些波瀾。
南鎮撫司百戶裴綸查北齋的字畫,查到了城外永安寺淨海師傅的身上,順帶著講目光鎖定了沈煉。
不過,裴綸似乎並不著急講淩雲鎧一案的結果上報。
或許他也看出來現在京城多了一些不尋常的氣息。
偌大的京城中,偏偏有一個人很是不安。
信王朱由檢在丁白纓師徒三人失蹤三日之後,本想立刻與陸文昭會麵,但是聽聞了陸文昭現在受傷在床的時候。
朱由檢就克製了自己的動作。
他還是有些算計的,最近和下麵一些聯係很多的朝臣都減少了聯絡。
。。。。。。
秦焱參與劇情的幅度並不大,但是無形之中,似乎改變了不少人的生命軌跡。
也將後麵不少劇情掐滅在了源頭。
沈煉沒有燒成案牘庫,也沒有和北齋產生更多的聯係。
但是內官監的寶船監造紀要,卻依舊落在了他的手裏。
或者更恰當的是,經過他的手,落在了秦焱的手中。
秦焱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卷書冊,原本就是這本書,導致原劇情中那麼多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