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在這裏乖乖的。”葉琛拍了拍皮埃爾的腦袋,瞬移離開了房間。葉琛再次來到詹姆士的別墅外麵,打算今晚上再到這裏打探一下。
抬頭看了一下別墅,葉琛現詹姆士的書房亮著燈,這似乎是個好兆頭,他一般都是在這裏談生意。沒有再耽誤時間,葉琛瞬移到屋頂,心地躲開了保安之後,站在了陽台外麵。
“算了,不要這個警察了,他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葉琛剛剛站到窗邊,就聽見房間裏麵的聲音。
葉琛心裏一緊,難道剛才屋裏麵詹姆士正在警局的內鬼,看來它們馬上就要轉移話題了。葉琛多想自己能夠早點過來,不定能夠將那個內鬼挖出來。
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能靜下心來聽下麵的話。
“明你去找那個叫海曼的黑人,從他那裏買點貨回來,這段時間我們先不做古董的生意了。”屋內詹姆士頓了一會兒才開口,“另外安排人到黑市上打聽一下,到底是誰總和我們過不去,怎麼警方這麼就找了上來。”
詹姆士現在是一頭霧水,絲毫不知都得罪了誰,不久前剛剛損失了一批古董。本以為這次行動已經衣無縫,誰曾想客船剛剛靠岸就引來了警察。
要不是自己在警局裏麵布置了眼線,不定這次的行動又要一無所知。起來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多年來操縱周邊的古董生意,詹姆士從來沒有想過被人連續陰了兩次。
而且到現在詹姆士也不知道對手是什麼人,如果有一個特別有勢力的集團想要插手自己的生意,倒還好想對策。可是現在連一絲的頭緒也沒有,隻知道利物浦警方掌握著線人的身份。
而自己的這個眼線明顯是不知道對方的真是身份,還妄想從自己這裏坑一筆前。
詹姆士越想越生氣,坐在座位上久久沒有話,他的助手站在一邊也不敢出任何響動,生怕讓現在已經到了暴怒邊緣的老板泄帶自己身上。
“阿爾文,過幾你去倉庫把那批貨整理一下,尤其是一些畫卷,展開後放好。”詹姆士想起了放在倉庫裏的古董,這次要不是準備的充分,這些東西都保不住。
但是那堆古董隻是匆忙的放進了倉庫,還沒有分門別類收藏好,很容易將股東毀壞。現在利物浦警方對這批古董查的很緊,沒有辦法在這個城市銷贓了,隻能好好收藏起來,等以後有機會在出售或者轉移出去。
葉琛聽到這裏,心中一喜,趕緊將符文標記留在這個叫做阿爾文的助手身上,準備接下來幾就順著他的線索找到古董的蹤跡。
站在窗外的葉琛絲毫沒有感到夜風的低溫,心情大好之下更加有動力監視他們,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麻的雙腳,將耳朵貼在窗邊繼續偷聽。
詹姆士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他的身後窗戶旁邊,有一個人將他所有的話都聽了過去,而這個人就是他心中一直思索的幕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