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朔剛不明白為什麼如此,但以車望能醫好他老爺子的中風來看,他是絕對有信心。
車望第一波攻勢後,同時釋放出五行仁氣,用來修複茅蘭馨被熱毒傷害的地方,冰氣和五行仁氣相互配合,已經有了初步療效。
被褲子包裹住的地方,皮膚上的紅疹逐步消散下去,但圍觀的人並不能看到,要是茅副會長見到這樣的療效,他會驚喜到何種地步。
“他是在變魔術吧?”後來趕來的一名醫生輕笑地道。
“我看他們串通一起,想趁機騙人賺錢吧。要不然放著我們專業的醫生不用,真是可笑。沒想到我們的書記還信這一套。”另一醫生受了責罵很是不爽,撇了一眼楊朔剛,輕輕地嘲笑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語中盡是不屑和鄙夷!
可沒過多久,人群中一聲驚呼,在他們臉上扇了十八掌。
“快看,她臉上的紅疹在消退了,神醫啊,真是神醫!”圍觀的人群有人現了變化,指著茅蘭馨的臉驚呼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臉上,雖然上麵的紅疹還未消散,可明顯比之前了很多,特別是破了口的紅疹塊幹癟地很快。而隨著車望的冰氣輸入越來越多,她體內的熱毒被驅除得越快,散出的黃霧氤氳,朦朦朧朧。
“蘭馨有救了,太好了。楊書記,你沒騙我,他真的治得好蘭馨的病。”茅副會長滿臉洋溢著喜悅,開心地如在夢中。前兩次茅蘭馨病,臉上的紅疹一個月後才消退,如今短短十幾分鍾就看到了療效。
“先別急,等他治療結束了再問個明白。”
楊朔剛是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車望的這種醫術用科學沒法解釋,從體內冒出的黃霧讓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車望用冰氣把茅蘭馨體內的熱毒基本消滅幹淨,五行仁氣緊隨其後,一邊修複她體內損傷,一邊查找她體內的病源。
就在她的心髒邊緣,一粒蠶豆大的黑色肉芽掛在心髒上,而且還在緩慢地釋放出熱毒。這應該就是孟珙所的病源,車望想要五行仁氣把它包裹住,可還是近不了它的身。他的冰氣雖然可以消耗掉它釋放出的熱毒,可並沒有治療作用,是一種被動的防禦。
黑色肉芽一時半會停息不下來,車望估摸著除非它全部排出熱毒,才會停止。而當熱毒釋放完後,黑色肉芽又會進入下一輪的積累,要再次作可能又是很多年後。要想根治這種隱患,除非把黑色肉芽消滅掉。
可車望暫時並未有很好的辦法,也隻能等五行仁氣能靠近它後,才能知道根治這種病是否有效。
治療了二十分鍾後,車望收回了五行仁氣和冰氣,長舒了一口氣,從病床上走了下來。他笑著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了楊紫,楊紫接過了衣服,開心地誇他道:“車大哥,你太厲害了!難怪爺爺你是當世華佗呢。”
“嗬嗬,沒那麼誇張,我可比不上華佗。”車望笑著謙虛地回道,以前他能醫人的能力沒幾個人知道,經過今這一次,估計明整個華夏國都會知道了。光在場的媒體記者都有十幾家,而且治療過程中又生了離奇的現象,絕對是一個很吸引人眼球的新聞點。
“車俠,紫紫得可沒錯,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之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真信了。我一直懷疑你有什麼藥方配合治療,可真是光用按摩之法就達到了如此效果,太驚豔了,太帥了。”袁崇華不吝言詞誇讚道,事實擺在眼前,他哪還會不信。
“袁伯伯,你這麼我可要驕傲了。哈哈。”車望笑道,他能感覺到四周人看向他的眼神,是多麼的佩服和崇拜。
茅副會長迫不及待地走到女兒身邊,現猩紅的眼珠已經恢複了正常,紅疹快地在退去,一張臉與之前相比,生了翻地覆變化。
他清楚女兒得救了,那種失而複得的心情讓他從未有過的珍惜。而救他女兒的人,卻是自己一直要報複的人,這讓他愧疚地想去死。他快走到車望身前,雙膝跪地,咚咚地向對方磕了幾個響頭,誠懇而有力,沒幾下額頭上就蹭破了皮。
“車神醫,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感謝你救了我女兒,你的大恩我記一輩子,但凡以後用得著我的,你盡管開口。”著,他又準備向車望磕頭。
“茅副會長,你趕緊站起來,這可使不得,我受不起啊。”車望趕緊伸出手把他拉了起來,他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在北方磕頭隻磕先人、長輩、父母,而在南方磕頭隻磕先人,車望可是南方人。
楊朔剛見車望一臉尷尬的樣子,迅出麵幫他解了圍,把茅副會長勸到了一邊。
“車,她的病怎麼樣了?”楊朔剛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