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平米的房間內,很黑並沒有開燈,一張寬大的床,一條純白色的被套,完全看不見被窩裏的兩人。Ww WCOM隻能借著從窗簾縫中漏出的一絲微光,看到白色的被窩在翻動!
清晨七點,激戰了許久的李晨涔忍不住探出頭,前已經濕漉漉貼著額頭,雙頰緋紅,張著嘴大口呼吸。可沒過多久,又被拖入被窩中,攪動地翻地覆。
“大爺求你了,饒了奴婢吧。奴婢要趕著上班呢,要不然被妖魔鬼怪抓住了,又要吃苦頭了。”李晨涔聲音嬌滴滴,柔媚地摟著車望的脖子,不時地討饒求放過。
昨晚兩個人就已經大戰三回合,今早又來了兩個回合,每回合她都不爭氣地喊饒命!可奇怪地是,每次休息了一會,她身上的倦怠感就消失不見了,如補充了能量一樣。人家拳擊手一個回合也就五分鍾,可車望起碼一個時打底,而且招術犀利刁鑽,變化萬千,換了平常女人早就累癱了。
殊不知,日本動作片對車望影響深遠,潛移默化地學會了所有招術,況且加上內力雄厚,已經做到了人招合一,變化無窮。
“給大爺老實交代,昨晚那個禿頂想幹什麼?”車望毫不理會,手上的招術依然連綿不絕,後勁十足,有一招把人打敗的趨勢。
李晨涔閉著眼,微張著嘴,大腦翻覆地轉動,如坐上了過山車,起伏無常。
“他要送奴婢回回家,奴婢抗命無效,隻能隻能忍辱負重,拖延想法子,不曾想大爺大爺及時過來解救了奴家。”她老老實實、斷斷續續把事情了出來。可如激怒了車望似地,他不時加大了內力,每一次施放,都讓李晨涔控製不住尖叫。這種打通經脈的感覺,爽得她頭皮麻。
“那死禿驢一看就是色鬼投胎,看來大爺要去治一治,不然走得都不安心。我那車你拿去開,省得被人家抓住機會。哦,不對,黑色車不配你,我等會再去買一輛。”車望憤憤然,農村裏走出來的男人,總有一種早當家的大男子主義,自己的東西豈能讓人染指,就是動一動那種心思,都會讓人抓狂。
李晨涔微微睜開了眼,那笑容如三月桃花開,嬌喘地道:“大爺別吃醋,奴婢生是大爺的人,死是大爺的鬼。不用買車,每打的上班挺方便。”
“這哪行,大爺現在連出租車司機都不放心,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妞,指不定多少人讒言欲滴呢。不行,你住在單位提供的公寓也不安全,還是去買一套房。”車望越想越不放心,這沒來還沒那麼多想法,可偏偏一來就現了如此多的安全隱患。
“真不用。”她拒絕道,怎麼感覺成了他養的金絲雀了。
男人的話出口,就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要不要?”車望力了,如集束炮彈一樣,咻咻咻地連續不停威力無比。
“啊,不要。”李晨涔臉部扭曲,強忍著不屈服。
“到底要不要?”
“那個啊不要。”她抓著車望的手臂,十指緊扣,如一條九尾狸貓般叫道,在幽靜的房間裏,聽著怪瘮人。
車望哼了一聲,使出了最威猛的一招,潛龍升。那衝擊的度和攀爬的力量,如火箭升空一樣。
“再一遍?要不要?”
李晨涔受不了了,一個鯉魚躍門抱住了車望,從喉嚨裏冒出了一個字“要”,便一口咬住了車望的肩膀,牙齒入膚,血腥味直衝入她的口腔。
幾分鍾後,一條白色的被套終於解放了!
離李晨涔上班還有八分鍾,她在車裏輕打著車望,顛怒地怪他耽誤她的上班時間。這裏距東港市有十幾分鍾的車程,怎麼趕都要遲到了。
“遲到就遲到了唄,等大爺賺了大錢,給你買座電視台。”車望滿不在乎調侃道,難不成遲到一次有多嚴重!
“去你的,你以為國外呢。快點走啦,我還是個信息讓青青幫我照應下。”青青也是一個實習生,隻不過比她早來了一個月,平時也是和她住在一起。兩個人由於都是新人的關係,平時關係還不錯,相互照應。
車望了一句,坐好了。車子就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在薛石石那裏學到的技術完全被他揮出來,何況還是一輛馬力強大的寶馬車。
李晨涔拉著把手,瞪著雙眼滿身緊張。車望左右插,在滿是車流的道路上如無車之境,除了沒闖紅燈,什麼壓實線、都占齊了。就在十字路口的交警,也來不及招手攔阻,眼睜睜地看著溜了。
一聲急刹車刺耳響起,寶馬車急停在東港市電視台門口。
“五分鍾,這車性能果然不錯。”車望看了下手表,臉上洋溢起自信的笑容。
李晨涔眨了眨眼睛,深吐了一口氣,來不及驚訝和讚歎,打開車門了句再見,便向裏麵衝!作為實習生,工作態度要認真,遲到早退總是影響不好。何況,她怕王主任找茬揩油,所以不敢有絲毫出錯。
車望笑了笑,動車子開往雷克薩斯4s店。之所以沒去買寶馬,一是他覺得雷克薩斯不妖嬈、不隨性,而是透著知性美,挺適合白領女性;二是他記得李晨涔喜歡雷克薩斯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