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周圍就聚集了一大群村名,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董飛正在詢問關於他表哥老板的信息,聽到溝邊吵鬧聲後,叼著煙走了出去。
看到大門裏麵有個屋子一片焦黑,董飛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裏嘀咕道:“可以啊,這報應還來的真快,不知道這狗曰的結婚沒有,要是能落個被媳婦戴綠帽的下場,那最好不過。”
聚在這裏的村名大概有二十個左右,大家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絲絲笑意,很明顯這個村長家不得人心,否則家裏出事也不會讓別人臉上出現解氣的表情。
胡車又罵了半後,一個稍微年長的老頭勸道:“車娃子啊,你怎麼能胡亂話呢,你家大門鎖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有人進去放火,這火絕對是從裏麵燃起的,肯定是你家哪裏存在安全隱患,比如電路短路之類。”
“馮老頭,我可不是瞎啊。”胡車氣急敗壞的了一句,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黃狗道:“你看我家大黃,現在脖子上還有血跡呢,這肯定是被人下了黑手啊。”
“屁,屋裏著火,這畜生不得逃跑啊?現在鐵鏈子還嵌在它狗脖子裏呢,不出血那才奇怪,實在不行你報警啊,等警察來了自然會水落石出。”老頭笑著了一句,拿起手裏的旱煙袋舒服的抽了兩口。
也許覺得老頭的有道理,胡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揮揮手道:“好了,都別看了,趕緊走吧,草。”
給自己在外麵辦事的父親打了電話,胡車罵罵咧咧的將屋裏燒焦的東西拿到院子裏麵。
本來他打算今晚上約剛認識的那個女孩出去玩,沒想到家裏缺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胡車比董飛的表哥要一些,現在才二十九歲多,沒有結婚,反正這些年他老爸當村長也撈了些錢,加上他歪點子也多,家裏有些積蓄,想要找個媳婦的話根本不難。
人群散了之後,董飛帶著笑意跨進大門,盯著院子裏坐著的胡車笑而不語。
“滾,哪裏來的野子,沒看到老子現在忙的很麼,沒空理會一些事,有啥事過幾再來。”胡車見一個陌生男孩進來,還以為是其他村來求著辦事的人,皺著眉頭吼了一句。
“哎喲,鄉村非主流脾氣還挺大的嘛。”董飛囂張的點上一支煙,一臉痞子氣道,右腳還有節奏的抖了起來。
“d,你誰呢,活膩歪了是吧。”胡車瞪著眼睛罵了一句,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往董飛走去。
“欠揍。”董飛眼裏閃過一道寒光,上去就是狠狠一耳光。
如今的董飛就算不使用能量點兌換特殊能力,要對付一個這樣的人還是易如反掌。
胡車舉著棍子還沒動手呢,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些溫熱的,鹹鹹的液體從鼻孔流出,鑽到了嘴巴裏麵。
別是一個陌生的男孩,就算是隔壁村的村長都不敢對他動手,這讓胡車怒火中燒。
“我打”胡車話還沒完,另一邊臉頰又傳來一陣劇痛,手裏的棍子直接落到地上。
“來啊,起來打我啊。”董飛叼著煙搓搓手,臉上盡是壞笑。
“子,你敢打我,我爹回來能要了你的命。”胡車捂著臉頰癱坐在地上,眼裏又恨又怕,動手就動手,而且下手這麼狠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別拿你爹來壓我,現在我問你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董飛惡狠狠了一句,將地上的棍子撿起來。
“你,你問”胡車聲了一句,身子微微往後麵一縮,現在他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孩不是和自己開玩笑。
“你介紹到y去的幾個同村人被坑,這件事你事先知道不知道,拿了多少好處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胡車搖搖頭道,眼裏快閃過一絲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