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關節,我微笑看著她:“還是算了,我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隻想安安靜靜的讀書,沒有能力勝任那份工作。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喂,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警察是不是?老娘都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你就一點麵子都不給我?”見好言相勸沒用,她姑娘脾氣一下子就犯了,大發雌威。雙手叉腰,兩眼瞪著我。
我的心誌豈是她能動搖得了的。一旦做出決定,便是爸媽都改變不了。我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微笑。
“你可別忘了,昨天你可是當著人民警察的麵,將人一劍劈成兩半,你這可是故意殺人,是要坐牢的。”見這招也沒用,她眼珠子一轉,轉而陰森森地看著我。還別說,配合那故作低沉的語氣,挺有點巫婆的潛質。
我白了她一眼:“我殺的可是想要非禮你的人,你不至於這麼忘恩負義吧。”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別混為一談。如果人人都向你這樣非刑傷人,那社會早就亂套了,還要法律幹嘛!”
我被噎了一下。
“所以,讓你加入我們警隊是組織上對你的照顧。你成了警察,那殺人就是為了維護社會治安,是正當的防衛手段。不僅沒人追究你的責任,反而有功於社會。有功與國家。”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加入警隊,我就因為故意殺人罪要坐牢?”我陰沉著臉問她。
瞿穎心中一凸,不過招攬孔傑入警隊可是上級的上級的上級交代下來的任務,她隻能咬著牙說:“沒錯,就是這樣。”
我一直陰森森的盯著她,直到她臉色很不自然的時候我才狡猾地一笑:“瞿警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故意殺人,有什麼證據?“
“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
“當時天氣那麼黑,你看錯了也是很正常的。”我反駁地說。
她一副早料到你會這麼說的表情。不慌不忙地說:“你還不知道吧。你那把劍可是在我們手中,上麵布滿了你的指紋,那可是凶器。”
“一把隻有劍柄的劍,能說明什麼?”我反問。
瞿穎臉色一變,是啊,怎麼忘了這點。那把劍可是在她眼前化成碎片,隻有劍柄,是不能當做證物的。當然,如果警察真要調查的話,也是有辦法證明他殺人的,隻是部門會這麼幹嗎?肯定不會。剛才那番話純粹是自己嚇唬他的。上頭可是要極力拉攏他,怎麼可能去做這種蠢事。
“而且,”我接著說:“你當證人也不合適。我完全可以說你因為被凶徒強行發生了關係造成神誌不清,說的話不能信。”
這句話很毒,瞿穎臉色大變,“放屁,你才跟凶徒發生了關係。”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以為大家會相信你嗎?”她冷笑地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反而感慨地看著天花板,一副癡迷的樣子:“好漂亮的小痔啊,真漂亮。人家說美人痣長在臉上好看,我現在倒是覺得,長在粉粉嫩嫩的屁股上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你不要臉——”她一下子暴走,抬腿就向我踢了過來。我隨意一抬手,就把她的腿抓住。她使勁用力往回抽,一點用都沒有。隻能單腳站在那兒,眼眶紅紅的看著我:“下流卑鄙。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看錯你了。”
“我再怎麼卑鄙,也不會去威脅自己的救命恩人。”我臉色淡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