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玄劍經》中,將劍分為六大境界。劍法,劍招,劍勢,劍氣,劍術,劍神。劍法之後,便是劍招。可是,三天前我便開始研究劍招圖錄,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劍招圖錄中,仍舊是一個人握劍站著,周圍虛影不斷,初看之下,跟劍法圖錄幾乎一樣。隻是周圍卻多了很多淡淡的虛痕。我將心神沉浸其中,同樣看到人影舞動。隻不過人影揮動長劍的時間快慢不一,而且變化非常繁雜,遠遠不是劍法圖錄可比。最重要的一點,我感覺人影一旦舞動,就如同長河奔湧,生生不息。又像是縹緲的虛空,永無止境。
這一幅圖錄,我足足觀看了一個小時,人影卻仍舊沒有停止,反而似乎越舞越烈,最後我實在支撐不住,果斷的把書蓋上。並不是因為精神不濟,而是眼睛太酸了。
把書放下,我像往常學劍一樣揮舞,憑借強悍的身體素質,我很快就將動作學的七七八八,可是卻始終有種怪異的感覺,似乎遺漏了什麼,我揮舞越急,似乎離劍招的意境偏差越遠。尤其是,當我停下來的時候,渾身酸痛,而且,強化元氣一點變化都沒有。剛才一直在做無用功。
……
“小夥子,你到站了。”
一個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是司機大叔。每天我都坐這輛車,一來二去,他也就記得我了。
“謝謝啊。”我笑了一下,下車。
車站離我家還有十來分鍾的路程,是一條並不寬敞的街道。前兩天不知是線路壞了還是怎麼的,路燈都不亮了。不過我們這都是住宅區,沒有店麵,所以一直拖著沒人來修。
街道很是安靜,尤其是今天。長且暗的街麵,顯得特別的幽深。我走在路上,不由自主的皺眉。一股令人汗毛聳立的危機感不斷襲來,我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左邊。空洞洞的巷子裏,似乎隱藏著某種危險的怪獸,正在發出無聲的咆哮。
“哢——哢——哢——哢”
很有節奏的腳步聲不斷回響,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人慢慢露出身形,“等你很久了,孔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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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穎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入眼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兒,等眼睛適應了些才能模糊看清一點東西。這裏,似乎是個工廠。
“我怎麼會在這?”她努力的回想,醫院逼問犯人,然後吳隊說要轉移,然後上車,然後遇見那個男人。那個額頭帶疤的男人……瞿穎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男人,一個人把自己幾個持槍的警察全部打倒。太恐怖了,太可怕了。他竟然不怕手槍,子彈打在他身上,除了一點灰色的印記之外,分毫無傷。哪怕是射在脆弱的臉上,仍然如此。
他到底是什麼怪物?瞿穎驚恐地想,看了看周圍,隻有她一個人躺在地上,吳隊長他們全都不見了。
“醒過來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瞿穎往出聲的方向看過去,借助朦朧的月光,她看清楚那人的臉。
“是你!”瞿穎驚恐的抖了抖身子。
火強猙獰地笑了笑,大步走了過去,“沒想到吧,我的大警察,早上還是你看押我,現在卻變成我的階下囚,是不是感覺世界變化太快了?”
“你想幹什麼?”瞿穎想要站起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銬著,雙腳也被繩子綁著。
“我想幹什麼,還用問嗎?”火強眼中射出淫邪又憎恨的光芒,“你忘了我早上跟你說什麼了,等你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現在,嘿嘿……”
“你敢?!”瞿穎驚怒交加。
“你看我敢不敢!”他一伸手,揪住她的脖領,臉就跟著往上湊,瞿穎急了,頭一低,一口咬在他手上。
“啪——”
一聲脆響,瞿穎直接被扇倒在地,半邊臉上紅腫。火強看了看手上帶血的牙印,臉色暴戾地瞪著她。
“媽的!老老實實的讓老子爽一次,要不然,老子把你扒光了丟到街上去。”
“求求你放過我吧……”瞿穎終於支撐不住求饒,婆娑的淚眼,柳葉般的彎眉,殷紅的小嘴如同熟透了的櫻桃。美的讓火強再次窒息。
“現在求饒,晚了!”他退下褲子,撲了上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