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自己殼的蝸牛,真是好名字,不過我們沒時間交流了,趕緊跟我走吧。 WwW COM”不容胡穀一多,這名女性np拉著他就往甬道裏麵走。
大概走了一分鍾,胡穀一的視力漸漸恢複了,周圍變得越來越清晰,他跟著這名np走向了前麵的鐵籠子。
才一靠近,隻聽見“哢嚓”一聲,鐵柵欄關閉,胡穀一在不知不覺間就被鎖在了裏麵。
“哈哈哈哈,又一個上當的!”
“哈哈哈哈!”
一回頭,胡穀一就現這個鐵籠中站了十幾個玩家。大家穿著破爛的囚服,或是坐著,或是站著,一起幸災樂禍的盯著胡穀一。
胡穀一用力地拉了拉麵前的鐵柵欄,可惜一直被提示力量不夠。那點力量還真不夠看的,鐵柵欄紋絲不動。
“嘿,哥們別扯了,我八點力量都打不開這扇門,估計必須需要鑰匙。”
“對啊,這遊戲簡直沒轍了,一上來就搞這一出,真是神經病。”
“大家別吵,我都被關了半個時了,我要氣死了!”
話的是一個女玩家,頭上頂著“夕陽一抹紅顏”,她算不上漂亮,不過嘴巴卻非常精致,胡穀一不由多看了兩眼。
籠子裏的玩家雜七雜八地討論著,雖是被關著,卻一點也不懊惱,畢竟這隻是遊戲。
在大家討論的時間裏,胡穀一不斷地思考著。鐵籠很大,十幾個玩家在一塊也不顯得擠,籠子很高,圓柱狀,和動物園中關押動物的很相似。
如果是這樣,那麼下麵肯定會有劇情生。
“咳咳!”胡穀一清了清嗓子:“大家安靜下,能聽我幾句?”
好幾人白了胡穀一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的話。
不過,這些都在胡穀一的預料之中,他用最大的勁敲了鐵柵欄。
“砰!”
眾人被聲音吸引,一起憤怒地望著他。
胡穀一渾然不在意,他自顧自地道:“我們一起被關押在鐵籠內,這不是巧合,是劇情的安排!”
“哼,你什麼就是什麼,你算老幾!”
“對啊,你他媽是誰啊!”
胡穀一知道自己這樣闖入他們的團體肯定會被排斥,不過已經沒有時間解釋了,他繼續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
“哼,廢土劇情沒有重複的,不要以為看幾篇攻略就可以指揮我們!”
“對啊,對啊!”
一人反駁,立刻有人應和。
這時,那個名叫“夕陽一抹紅顏”的女玩家開口道:“大家還是聽他兩句吧,畢竟我們呆了半個時都沒有頭緒。”
女生話就是有效,大家還真的停下來了。
胡穀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道:“很明顯我們這裏一共有十二個人,這讓我想起了一項恐怖的人體實驗,實驗者也是被關在籠子裏,一個接著一個被押出去進行器官的拚接。”
“啊,那不是弗洛伊的《血腥牢籠》,那可是啊?”
“不會吧,遊戲公司好變態啊,才出生就想把我們嚇成神經病,真刺激!”
“這才能證明廢土的恐怖和迷人嗎,畢竟這種體驗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對。”胡穀一繼續道:“如果劇情真是按照那樣展,我們出去方法估計就隻有兩個,一個是成為實驗體,經曆恐怖血腥的過程,然後狼狽的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