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大部分傳統作家眼裏,他們寫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叫做人性的碰撞,網絡上那些年輕作家寫出來的,就叫做糟粕。
文人相輕,自古如此。
“賀校長,您找我有事?”
葉雷陽看著賀慶,決定不跟他繞圈子,對這種人,葉雷陽沒什麼興趣跟對方玩什麼虛與委蛇的把戲,如果自己不是有著讓他忌憚的東西,估計肯定又要被他擺臉色。
果然聽到葉雷陽的話,賀慶先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臉色迅恢複平靜,淡淡的看了葉雷陽一眼,然後平靜的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學校黨委經過研究決定,尊重你作為《我相信》這歌原創詞曲作者的權力,不再幹涉這一次學校宣傳片的拍攝工作。濱州音樂學院的專業人員已經回歸學校,剩下的事情,將繼續由你全權負責。”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歐陽副廳長的女兒要繼續留在濱州師大,賀慶不敢保證葉雷陽會不會拿這位大姐開刀,萬一真把歐陽廳長的女兒給嗬斥了,自己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更重要的是,賀慶昨夜裏給歐陽廳長打了電話,在聽了前前後後的事情之後,歐陽廳長最終選擇同意了賀慶的建議。
他也不是傻子,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萬一有不利於自己的流言傳到省委一把手或者其他省委領導的耳朵裏,對自己的升遷可是相當不利的。
所以縱然明知道女兒吃了虧,歐陽宏還是安安靜靜的把女兒叫了回去。
葉雷陽看著賀慶,心裏麵隱約的猜到了事情的結果,笑了笑:“賀校長,這樣吧,因為那位濱州音樂學院的同學幫了忙,我個人贈送她一歌曲,到時候我把曲譜和歌詞給您送來,算是感謝她這麼多來的辛苦。”
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葉雷陽怕什麼人,哪怕歐陽宏在他眼裏也不算可怕,連省政府的一號人物都見過了,葉雷陽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真正的目的在於,不得罪任何人,起碼有了這歌,歐陽宏沒有找自己麻煩的理由。
滿招損,謙招益,不管什麼事情,一旦做的太過分,不給對方和自己留下餘地的話,就很容易麵臨失敗,所以葉雷陽一般來,除非是那種生死大敵,他都會給自己的對手留一條活路,哪怕梁靖宇那樣的人,葉雷陽也在對方的父親出麵之後選擇不再與他為敵。
並不是因為心裏麵畏懼什麼,連死亡都經曆過了,葉雷陽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自己再害怕了。
他真正考慮的是自己做人做事,一定要有一個準則,最起碼的原則是,要有一個度。
並不是氣度的度,而是程度的度。
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對葉雷陽這種心理年齡過四十歲的人來,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