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海倫娜的提醒,蘇顧道:“華盛頓你又在欺負南達科他了。”
眼見提督出現了,南達科他立刻開始告狀:“對,華盛頓又欺負我了,提督管管她啦,沒有見過那麼可惡的人。”
華盛頓沒有羞愧,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在意,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看到她就控製不住情緒。”
南達科他大喊大叫,手指著華盛頓上下揮舞:“就算你控製不住情緒,欺負了人就要受到懲罰。提督快點,就是她了,趕緊扭送到憲兵隊去。”
華盛頓翹起二郎腿,雙手放在腿上,她引經據典:“刑法規定一個人在不能辯認,或者不能控製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的結果不負刑事責任。然後我欺負你屬於完全無法控製的事情。”
南達科他當然不懂什麼法律了,她隻是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刑法?”
“就是有,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華盛頓根本不解釋,南達科他看到這一幕心虛了。
驀地想到了什麼,南達科他道:“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那你是精神病人了。哈,好精神病人華盛頓,趕緊送進精神病院了。”
華盛頓五指張開罩在南達科他的頭上,暴力就是有這樣了不起,她惡狠狠、咬牙切齒道:“對,我是精神病人華盛頓,看吧,現在又發病了。”
南達科他委委屈屈:“提督~”
蘇顧決定和華盛頓辯駁:“隻是不負刑事責任罷了,民事賠償什麼的還是需要的。”
華盛頓淡淡道:“是啊,民事賠償還是需要的。如果我擁有財產,那麼拿我的財產作為支付南達科他的賠償費用好了。對了,如果當事人財產不足的話由監護人適當賠償。現在我欺負了南達科他,輪到提督你來收尾了,怎麼賠償都好。”
蘇顧道:“你的意思,我是你的監護人?”
華盛頓冷笑:“不要有多餘的想法。”
蘇顧心想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華盛頓如果對自己出手的話,無論做了什麼,肯定站在有道理的那一邊。他看起來擔心了,隻希望沒有什麼大難臨頭吧。
華盛頓問:“提督想要替南達科他出頭?”
“不,你盡管欺負南達科他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受氣包,無論怎麼樣欺負都無所謂。
南達科他委屈道:“喂,提督你怎麼能夠這個樣子。”
由於赤城和埃塞克斯沒有回來,另外回去的船同樣沒有過來,大家還要繼續待在前線總基地。沒有出去玩,一整待在家中,要不然看看書,要不然看看馬裏蘭和興登堡打架鬥毆。來這兩人旗鼓相當的對手,到最後居然還惺惺相惜了起來。
一順利過去了,大難臨頭終究沒有到來,蘇顧放心一點了。
到第二赤城和埃塞克斯回家了,蘇顧問起她們在前線的情況。
除開吃東西的時候,赤城是安靜又端莊的古典仕女。無口餃子一樣不喜歡話,最後隻剩下那隻白頭鷹貝爾麥坎絮絮叨叨起各種各樣的事情。
期間蘇顧咳嗽了一下,簡潔些。白頭鷹頓時木了,瑟瑟發抖起來,聲音變得結結巴巴。
馬裏蘭好奇問起怎麼會這樣,蘇顧解釋通電的帶刺繩黑籠的用處。
馬裏蘭終於搞懂了為什麼,她開始變得興奮起來,直拍大腿抱怨自己原來為什麼都沒有想到這種好辦法。很顯然,除開埃塞克斯外,似乎沒有人喜歡這隻話癆鷹。
一直到晚上,同樣沒有發生什麼,蘇顧開始懷疑海倫娜所謂的大難臨頭純粹嚇唬人罷了。難道華盛頓還要等到回到鎮守府再出手?這裏還隻是聲望罷了,回到鎮守府還要多許多人保護,尤其是其中有列克星敦這樣的存在。還是機會還沒有到,所以暫時不行動。
船還要一些,這蘇顧和密蘇裏心血來潮去了前線基地的檔案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