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有點用處,蘇顧點頭。
伸手招呼飛鷹,約克城又突然福至心靈:“我們三個人玩鬥地主吧,然後誰輸了,誰輸脫一件衣服好了。剛好生了火,也不冷。”
一邊,她看向蘇顧,還眨了眨左眼,意思——我懂,我都懂,這樣好了吧,我上道吧,我們一起拿下飛鷹。
約克城先聲奪人:“在醫生麵前,患者沒有性別。你看看那些女提督,那些女提督誰沒有婚艦?隻是因為沒有艦男,其實對艦娘來,提督沒有性別。”
智商上線,約克城已經無敵了。
“再了,不就是一件衣服,有什麼大不了。也不是要你直接脫衣服,頭花算一件,鞋子也算,甚至襪子也算,哪有那麼容易脫幹淨。而且,玩鬥地主,一點懲罰也沒有,也太沒有意思了。”
“算了,這樣吧。以我們現在身上的衣服為準,炸彈不翻倍,贏了記一分,抵一件衣服。輸了扣一分,脫一件衣服。除非你一直輸,不然不會脫光。好了好了,就算是地主輸了也隻扣一分。”
不是婚艦,蘇顧實在不好意思玩脫衣撲克,他:“約克城,你變態吧。”
約克城自以為是,她捏著下巴想,這是以退為進吧。
領導不收禮,你還真不送禮了?
女人不生氣,你還真不安慰了?
提督沒興趣,還能真相信了?
……其實她也知道蘇顧沒有想法,再了,到手的艦載機不可能給出去了。
約克城道:“突然覺得這個提議有意思。”
本以為飛鷹會拒絕,然而少女眨眨眼睛:“好像很有意思,我不會輸的。”
蘇顧起身:“我玩不來,你們請了。”
“別呀。”
好吧,最終他還是坐了下來,沒辦法,被拉住了。
約克城已經開始洗牌了,動作麻利,完全不輸給美女荷官普林斯頓。
“提督,你是地主……好了,我出火箭。你還有幾張?一張呀,我下一個三。”
“約克城,不對吧。你兩張牌,應該從大出到下吧。”
“我最大就是三了。”
“你可是對三。”
“忘了,活到老,學到老……不能悔牌吧。”
大黃蜂是在不久後來的,她看到蘇顧大喊:“我的位置呢?”
她又搖頭晃腦:“脫衣遊戲,真變態,我要告訴列克星敦。”
“大黃蜂,你過來。”
約克城拉著大黃蜂走到角落,蘇顧和飛鷹隻能夠隱隱約約聽到“轟炸機B-5”“艦載機”“任務”。
蘇顧自然不會真和人玩脫衣遊戲,不然委實色狼了,作為男人永遠不吃虧。當然了,他也知道,真到了必要的時候,少女全部會耍無賴,以前便有過,瑞鶴開的頭。他打了幾把,便走了,接下來由大黃蜂頂替了他的位置,走之後還貼心給大家拉上了房門。
他去找北宅,奈何北宅看著漫畫,對人愛理不理。又去驅逐艦的宿舍,給大家講了一輪故事,玩得好不開心。深夜路過走廊,看到約克城的房門大開。
不知道她們做了什麼,約克城盤腿坐在地上吃餅幹。大黃蜂站在窗戶邊,她一頭金色長發披散,直直垂到臀部。飛鷹則一個人跪坐在地上。
“你們怎麼了?”
聽到腳步聲,飛鷹也回頭。
她的語氣幽幽:“真傻,地主隻得一分,沒有贏家。”
蘇顧隻看到少女的發絲淩亂耷拉著,肩膀也耷拉著,藍色和服的共衿扯開了,露出香肩和精致的鎖骨,分外誘惑。她的眼瞼垂著,眼神無光,嘴唇緊抿著,手中拿著撲克,卻像是提線木偶慢慢洗牌。
看到這一幕,約克城、大黃蜂,不認識的人,他隻想要一句話——
好漂亮,好可愛,我要婚她,飛鷹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