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很好,這裏有我的家鄉,有我的親人朋友,還有我從到大的回憶,但我們的政府卻那麼激進,我擔心相大人是支持不了這個平衡局麵多久的,我怕日本走上萬劫不複之路!”
這下朱清嚴還真是有些吃驚了,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日本女人還有如此憂患見識,而且對局勢的猜測也沒有差多少,日本的教育進行得果然足夠成功!
“千惠,你想去大明嗎?”
安藤千惠看了看搭在自己肩上的鹹豬手,紅著臉:“當然想了,我一直想去丈夫的家鄉看一看。”
“噢,你那位的家鄉在……”不知不覺間,朱清嚴將搭肩的手往下挪移,攬在了軟軟的腰間。
安藤千惠全身一震,心慌意亂道:“嗯,嗯,這個,我聽他,他老家在台灣高雄。”
“哦,台灣人啊,怪不得會想著到日本展,近水樓台先得月嘛!”朱清嚴不在意地點點頭,繼續“努力”,因為明日甲午海戰是不勝不敗的結局,台灣以及澎湖列島也就沒有被迫割讓給日本。
安藤千惠的身體已經軟綿綿的了,眼中一片水汪汪的,朱清嚴絕對敢肯定,這個時候將她放倒在床上,脫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幹她,她是會很配合的。
時機成熟了!朱清嚴嘿嘿一笑,就把毫無抵抗之心地美人一把摟在懷裏,一翻身,壓在了身下……
這就算本壘打了,雲收雨散之後,朱清嚴累得跟死狗一樣,滿身大汗,拉著同樣爛泥一般的女人進了浴室,美美地洗了一回鴛鴦浴,然後回到床上,相擁著進入夢鄉。在睡著之前,這孫子還有心情感歎:這也太容易勾引了,一壘二壘完全跨了過去,看來還是有經驗的女人好啊,比那些青澀少女強多了,怪不得曹大丞相那麼喜歡玩別人的老婆,這滋味兒……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待朱清嚴睡死了,貌似更累的安藤千惠忽然睜開眼睛,這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她輕手輕腳地起床,利索地穿好和服,隻不過沒有踏上不方便走路的木屐。總統套房裏有鞋櫃,裏麵擺滿了各種碼號的休閑鞋,不過都是男式的,她沒有在意,隨意挑了一雙合腳的,穿好後看了一眼大明皇帝,嘴角不易察覺地劃過一個嘲諷的弧度。
為了防止行蹤暴露,她決定越窗而出,好在明皇等人的房間在二樓,離街道地麵不算太高。安藤千惠縱身一躍,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麵上,夜深人靜,她左右看看,順著一個極不顯眼若有若無的黑梅花標記前進,而且行進時很謹慎,時不時故意走錯路,而且有的地方故意繞遠,這是她在進行反偵察。不論身後有沒有跟蹤,這都是必須要做的,以防萬一。
終於,在一間陳舊的掛著“梅原”門牌的屋前停了下來,她確認地點之後,敲了敲門,沒人應聲,又敲了敲門,才聽到屋內有腳步聲傳來。拉門露出了一點縫隙,確認來人身份之後,方請她進去。
這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屋子,陳舊的房間,的後院裏還有一顆快要老死的櫻花古樹,在古樹旁,設了矮桌和榻榻米,一個身穿軍官服裝的日本6軍軍官端坐在那裏。安藤千惠走上前,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軍官起身回禮,沉聲道:“安藤,報告任務進展!”
毫不廢話,雷厲風行,安藤千惠也習慣了,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未曾消退的愛欲紅潮,那是一個女人在性愛後都會有的自然反應,但她現在一臉冷漠,正色道:“我已初步取得明皇信任,請指示下一步任務!”
“追隨明皇,必要時刻聽從上級安排,大日本帝國的國運到了最緊急時刻,安藤,你肩負重任,明皇是關鍵人物,在這段時間內,務必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