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姐…把這個…交給…清哥哥!”曲非煙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染血的劍穗,是用她自己的頭和紅繩編的。
“你自己給他,我不要替你轉交…”任盈盈傷心道。
曲非煙一滴淚水從臉頰邊緩緩滴落:“來不及了…替我…我告訴他…這輩子有份無緣,下輩子…我不要做他妹妹…我…要做他的妻子…一定會找…到他…要他等我…不要再…推開我…”
曲非煙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漸漸失去了聲息。
“非非…非非…”
“曲姑娘…”…
任憑眾人如何呼喚,可是曲非煙再也沒有睜開眼睛。而在另一邊,正在打坐的李清似乎也感應到什麼,忽然睜開了眼睛,心中感到一陣心悸: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遠遠注視著遠方,似乎有什麼事生。
“盈盈,我們找一個地方買口上好棺木,安葬曲姑娘吧!”令狐衝歎息道。
“嗯,李清應該沒有走太遠才對,以他那奇異的樣貌,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任盈盈心中悲傷靠在令狐衝肩頭。
令狐衝隻能默默的陪在任盈盈身邊,歎息道:“唉,也不知道李兄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怎麼樣!”
任盈盈感歎:“他們兩個或許一開始就不該遇到…”
大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李清,總不能一直這麼放著,恒山派的人為曲非煙買回了棺木。任盈盈的名號還是很管用的,第二就找到李清所在的客棧。
“李大俠,任大姐請你一敘!”來人通報道。
“我知道了,帶路!”李清也不問任盈盈找他什麼事,但估計是找到曲非煙了。
來人領著李清一路快馬來到了令狐衝等人的下榻之處,是一間破廟,院中陰影下還躺著一口嶄新的棺木,李清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
令狐衝見李清走了進來,開口閃爍道:“李兄,你來了!”
“是不是找到非非了?”李清直接開口問道。眾人聽到李清的詢問皆是沉默不語,任盈盈一旁掩淚,眼眶紅紅的,似是大哭過一場。
李清心下更是焦躁不安,慢慢走到棺木前,沉聲問道:“這棺木…是誰的?”
任盈盈右手掩著麵,忍住淚水道:“你,來遲了…非非她…”
李清雙眼神色一沉,抬起一掌推開了棺蓋,低頭看了進去,正是曲非煙的遺體。任盈盈為曲非煙換上了一套白色長裙,看上去像個睡著的大家閨秀。
“這玩笑可不好笑!”李清著伸手抓住了曲非煙的右手,為她把脈。是的,他以為曲非煙是聯合眾人在騙他。可是得不到任何回應,整隻手冷冰冰的,李清似是不甘心,有檢查了曲非煙的臉,也並沒有人皮麵具之類的東西。
李清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跌坐在一旁,眼神有些渙散,同時喃喃自語地否認道:“不可能的,為什麼會這樣?…”
令狐衝上前安慰道:“李兄,節哀順便!”
任盈盈上前將一個染血的劍穗遞給了李清,隨後道:“這是非非親手做的,本是要送給你的,她臨終之時要我們向你轉達一些話…”
李清抬起頭盯著任盈盈,左手顫顫悠悠的接下劍穗,看了看,心中悲痛無比,將劍穗緊緊握在手心,問道:“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