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你已經教不了令狐衝了,若非令狐衝手下留情,你傷的就不是一隻手了!你倒是心狠,那一腳可真是重!現在領教到風清揚的劍術後有什麼感想嗎?”李清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在責怪我華山派當年貪圖你明教的功夫嗎?東方不敗不也練了你們明教的武功嗎?你們怎麼不去找他?”嶽不群怒道。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隻是想讓你反思一下你們華山派這些年做的錯事罷了,算是善意的忠告吧!畢竟就我個人而言,與你華山派有些淵源!如今的華山派中也就令狐衝和風清揚我看得順眼,令狐衝既然是風清揚的傳人,我實在不想你亂教一通廢了風清揚一番心血!哪怕是讓令狐衝和你華山派永遠劃清界線!”李清道。
李清接著對在場眾人道:“還有我有過別人不能去練嗎?隻要你們有那個魄力,人人都可以去練,我們倒是不在意這功法外傳!可你們有本事找到真正的《辟邪劍法》或者黑木崖上的《葵花寶典》!不過可惜的是我這裏女子的那部分你們是別想了,就算白送你們都練不了的!”
“哈哈哈,我也很想知道,有沒有人有東方不敗的勇氣去練那個武功!這次是我們贏了,可以離開了吧!”任我行道。
方證大師對任我行等人道:“願賭服輸,幾位施主請下山吧,我們絕對不會為難幾位!”
“友可否先留一下,我與方證大師想與你一談!”衝虛道長道。
李清點了點頭與曲非煙留了下來,而任我行等人離開了。四人接著來到一間偏殿。
“兩位有事?”李清直白問道。
“施主,可曾看過那害人的《葵花寶典》?”方證大師問道。
“與練此功,揮刀自宮!我可沒那個興趣,雖然我靠著功法的特殊,能夠一段一段的修煉,但進境極慢,我也隻是把它當作輔助的功法罷了!”李清回道。
“果然,明教之中是留有全本《葵花寶典》的,九陽神功果然厲害。之前在群雄麵前隻有女子的那部分,不過是想要保護你夫人吧!”衝虛道長打趣道。
“不錯,還請兩位保密!”李清道。
“放心吧!我們兩個老家夥的嘴可是很嚴的,隻是接下來嵩山派的人怕是會對兩位不利啊!”衝虛道。
“我和他們的恩怨,本就是不死不休!這點我早有準備!”曲非煙道。
“唉!女施主執念太深,戾氣太重,施主還是多勸勸吧!”方證大師道。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定閑師太她那樣以德報怨的!”李清道。
“起定閑師太,女施主可曾檢查過她是如何過世的?”方證大師問道。
“我曾檢查過,現師太身上除了幾個紅點外,別無傷痕。能造成這樣傷口的武功隻有《葵花寶典》或者《辟邪劍法》!”曲非煙道在辟邪劍法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女施主如此坦誠,到讓我們吃了一驚!”衝虛道長道。
“你們不認為是我做的?”曲非煙反問道。
“若真是如此,你又怎麼會告訴我們呢?”方證大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