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尷尬道:“別聽李兄胡!他多半是拿我打趣的,我現在這個樣子,哪有姑娘會看上我啊!”
“那可不一定啊!是不是這位:婆婆!”李清故意將婆婆兩字念得很大聲。 Ww W COM
“是、是啊!這有誰得準!”任盈盈尷尬道,心裏也知道李清知道自己是誰。而且他口中能救令狐衝之人應該指的就是自己,不免有些臉紅。此人到底是誰,要好好查一查了。
任盈盈為令狐衝彈奏了一曲,使得令狐衝慢慢睡了過去。幾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不打擾令狐衝休息。李清也見到了任盈盈,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容貌秀麗絕倫,她肌膚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
“你到底是誰?”任盈盈問道。
“我是月老啊,特地給你牽紅線來了!是不是,任盈盈姐?”李清笑道。
“你!你不要胡!我怎麼可能和他…”任盈盈臉紅否認道。
“日後自有分曉!人我已經送到了這裏了,我也該離開了!”李清道。
“你要走?”曲非煙問道。
“是啊,難道還留在這裏過年不成?”李清反道。
“你要去哪裏?你走了,誰指點我練功?”曲非煙道。
“你隻要以後心一點,不礙事的!哈哈哈,終於能甩掉你個包袱了!你也真能吃,像隻豬似的!”李清‘嫌棄’道。
“你!哼!壞人!”曲非煙氣呼呼的回房了。
“令狐衝的傷勢要怎麼辦?”任盈盈問道。
“還沒過門就為自家夫君著想了?”李清取笑道。
“你!”二話不,任盈盈動起手來。左手不知何時多了柄寒光閃閃的短劍,疾向李清的胸口刺去,措不及防已到身前。
短劍與李清的距離隻餘二十公分時,李清步子一踏飛身向後退去,竟是保持者與任盈盈同樣的度,嘴角微微上揚。似是覺得有趣,又似嘲笑。隻閃不攻,李清接著腳步挪轉,錯身避開了短劍。任盈盈不肯善罷甘休,回身連刺六下,招招攻擊李清要害,深得一寸短一寸險的武學要旨。
李清左閃右避,施展金蛇身法,以一種奇怪的姿態,勉強躲過了任盈盈的劍鋒。李清心道:果然,功力恢複的有限。這任盈盈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要高上不少。轉眼數招已過,任盈盈越攻越快,兩人錯身瞬間,短劍竟然割破了李清袖子的衣邊。
“有趣!”李清一聲即出,瞬間從腰間抽出紫薇軟劍,劍走遊龍,以長克短。劍影連連,快得不及眨眼,逼得任盈盈劍劍招架自保,已落下風。又是數招交手,一劍勝負已分,軟劍抵在任盈盈的喉間,再進半寸就是取命之時。任盈盈心道:這是什麼劍法,如此厲害,我以前從未見過!
李清收回劍盤入腰間,轉身離開了,邊走邊道:“任姑娘武學精湛,我倒是期待有一日能與令尊一會!”
“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任盈盈問道,她推測自己的父親尚在人世,但卻沒有實質的證據,此人身份神秘,聽他的口氣是不是知道什麼?剛追出巷口,哪還有李清影子,人已經不知去向。
“哼,我就不信查不到你!”任盈盈道,著轉身回屋了。
“任姐姐,他走了?”曲非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