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我就帶著金子先離開了!闖王還等著呢!”安慧道。
“我陪你上路吧,正好我也要去見闖王!不知師傅要往何處去?”袁承誌道。這幾句話引得夏青青很不滿!
“我?”李清想了想,自己現在的目標應該是朱睛冰蟾吧!不過倒也不著急。淡淡道:“我想到秦淮河附近走走吧!”
“青弟,哦不,青妹你呢?你們要去哪?”袁承誌問道。
夏青青其實很想和袁承誌一起,可是見到那個安慧與袁承誌那麼親密,氣就不打一處來。想了一下,還是問問自己母親的意思:“娘,你呢?”
溫儀如今就想著和夏雪宜團聚,但此去華山路上怕是不太平。即便溫儀一直呆在溫家也知道現在四處狼煙四起,孤兒寡母上路很是危險,自己死了也就算了,但夏青青是夏家最後的血脈了,是絕對不能出事的。而且溫儀看得出自己的女兒對袁承誌有情,倒不如先看看袁承誌是否是值得托付之人。再通過了解,袁承誌是華山弟子,遲早是要回華山的,倒也正好。
“這樣也好,此物你收著,這是你夫君拖我交給你之物,可以讓你們母女衣食無憂的過日子了!”李清給溫儀一封很厚的信,李清存到票號裏麵的十萬兩黃金的彙票。
“多謝恩公!”溫儀謝道,接過了信封。
“那師傅,我們就上路了,請你多保重啊!”袁承誌道。
“臭子!我又不是孩子,還用得著你?趕緊走!”李清揮揮手道。
眾人道別,李清默默的看著幾人離去後,也轉身離開了。李清倒是想見識一下秦淮河的風光。李清看著這晚上漁船燈火不滅,幾乎照亮整條秦淮河,不禁口出詩句: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李清無意之間吟了這杜牧的這《泊秦淮》。
“還真是紙醉金迷啊!哪有一點快要亡國的征兆啊!”李清語氣中帶著嘲諷。
“咦?這位兄台如此話,不怕獲罪於官府嗎?”
李清回頭一看,雖然夜已黑,但在燭光的映照下,李清還是看到了來人的長相。是兩個人,後麵還跟著兩個俊俏的廝。李清仔細看了一下兩人,皆是衣履精雅,皮色白膩,一張臉白裏透紅,俊秀異常。一個柳葉眉;皓齒明眸;身穿一襲白色素衫,另一個杏臉桃腮;明眸善睞,樸素青衫。比自己還要帥,要是男人都長成這樣,要女人怎麼活啊!
李清突然聞到兩股香氣,一股清新淡雅,另一股素雅幽香。這是水粉的香氣?看了看兩人的耳朵,上麵有個細細的洞眼。看來是那個富商家的千金姐出來溜達了!
“官府?那幫廢物草包能奈我何?花酒地他們絕對在行,其他本事…嗬嗬!”李清冷笑道,著轉過頭繼續看著沿岸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