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魚驚訝的看向姬淵。
隻聽姬淵說道：“這或許……是小洞天。”
“小洞天？”澹台子魚聽到這個詞，愣了一下。
姬淵卻沒有繼續解釋。而是掃視了一圈，將目光，看向大地中央的一處祭壇之上。
這處祭壇赤紅無比，彙聚了精純的火靈力。
而四周不停的有火係生物從遙遠之地跋涉而來，獻上精純火靈力和各種火係材料，而後祈求一番，這祭壇就會閃動一下，射出赤紅光芒，落於這些火係生物頭頂。
“這是……賜法？”澹台子魚有些驚訝。
姬淵淡淡點頭，說道：“看樣子，這火羽法王，有些來頭！”
他伸手一抓，想要將祭壇拿到手裏查看。
這祭壇卻顫動了片刻，紋絲不動。
旋即，整個空間，開始顫動了起來。
澹台子魚清晰的看到，一道道透明而曲折的無形絲線，以這祭壇為核心，勾連著四周所有的空間。
“空間核心？”澹台子魚皺了皺眉頭。
而後，她對姬淵說道：“還是不要破壞這祭壇了，否則，這處空間也會毀滅，會有無數因果降臨到你的身上。”
姬淵有些詫異的看了澹台子魚一眼，淡淡說道：“你覺得……我在乎這一點因果？”
澹台子魚一愣，而後苦笑了一下。
是啊，姬淵是誰啊。
上古靈武大帝，舉手投足都是毀天滅地，誰知道他過去幹過多少屠城滅國的事兒？
不過，姬淵是是收了手，對澹台子魚說道：“這個祭壇，好像有點意思。你可以去看看。”
澹台子魚點了點頭。
在火羽星之外，她就一直隱隱感覺，此地有什麼東西，在勾連著她的因果，似乎在不停的呼喚她。
而進入這處空間之後，這道因果之線，就顯現了出來。
源頭，便在這處祭壇之中。
澹台子魚飛落到祭壇之上，伸手輕輕撫摸這祭壇。
神識滲入祭壇之中，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祭壇核心之處，無數赤紅絲線，交織在一起。
澹台子魚的神識觸及到這些赤紅絲線，識海之中，頓時一片震顫。
她身軀一震，過了許久，才平靜了下來。
而後，她放開手，歎息一聲，對姬淵說道：“應該是空間法則……不……應該說，是小洞天之術。”
空間法則隻是單純的擴展空間，但小洞天之術，卻是開辟一個真正的洞天。
一個生機彌漫的可以讓生物自由生存和修煉的洞天世界。
之所以說“小洞天之術”，是因為這門術法還不完整，隻可以用來開辟不超過三千裏的洞天世界。
不過，更深的疑惑，從澹台子魚心底泛起。
這小洞天之術，為何與她因果勾連如此強烈？
“走吧。這裏沒有什麼價值了。”姬淵隨意說道。
澹台子魚笑了笑，說道：“不急，我還有件事要辦一辦。”
而後，她望向地底深處，淡淡說道：“天穹星域蒼家的滅門大案，是時候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