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桐淡淡的說道,“你師兄以飛劍偷襲我後頸,便是想要取我性命。我倉促出手,難免用力過度,生死攸關之間,卻是收不得手。”
“狡辯,這小比自有高人和諸峰峰主長老看著,怎麼會讓師哥真的傷你!”那名女弟子氣衝衝的說道。
澹台子魚卻在此時走上擂台,大聲說道,“你說的頗有道理,因此霍桐這一擊,也是想著有諸峰峰主和長老,更有袁公子再次,定然不會讓你們雲劍峰的受傷。”
而後,澹台子魚又笑著對漂浮在空中的袁公子說道,“袁公子,你覺得我說的,可對?”
袁公子笑了笑,他知道澹台子魚在職責他沒有做好護佑的工作,然後想要乘機換人,但他怎麼可能讓澹台子魚得逞,於是笑著說道,“這位雲劍峰弟子雖然受的傷看起來頗重,修為也有一些受損。但我以為,這是諸峰小比,本就是為諸峰弟子磨練實戰經驗所用。
這位弟子擅自使用心煉之法,雖然能夠頗為方便快捷的祭煉出來操控如意的飛劍,但畢竟是邪法,飛劍一旦受創,便等同於本體受創。
這等投機取巧的法子,開始固然要占得一些便宜,但隨著修為的精進,其缺陷就愈發明顯。
現在在門內小比中受創,也不過是修為受些損傷罷了,回去修煉幾年,還能恢複。
若是在我天姥派之外遭遇此事,隻怕就不隻是修為受損這麼簡單了。”
袁公子一番話說完,圍觀的普通弟子才恍然大悟,為何霍桐之前說對方隻是仗著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
原來此人的底細,便是心煉之術,若是提前被人知道,對方隻要拚命攻擊他的飛劍,那便相當於攻擊他的本體,自然就可以輕鬆的贏下和此人的比試。
袁公子這番說法,非但撇清了自己的關係,還將雲劍峰這名弟子自身的問題拎出來當靶子,自然就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雲劍峰那幾名弟子也帶著那名受傷的弟子,急匆匆的離開了擂台,而那名女弟子也捂著臉跑下台去。
而後,袁公子又笑著對澹台子魚說道,“澹台姑娘,你看我處理的如何?”
澹台子魚無奈的笑了笑,知道暫時沒辦法將他從擂台上弄走了。
此時,雲劍峰最後一人,也終於登場了。
此人一登場,原本因為被霍桐一人連番挑了四人,而情緒低落的雲劍峰弟子,一個個都興奮起來。大喊著小師叔之類的。顯然此人在雲劍峰頗有些名聲。
霍桐看著對方隱隱有些麵熟,忽然想起自己曾經近距離的見過雲劍峰峰主一麵,再一對比眼前此人,霍桐心中就覺得,十有八九,此人就是雲劍峰峰主之後了,甚至可能是嫡親血脈。
霍桐詢問了一聲,果然,對方笑著承認了自己身份,他的父親,果然就是雲劍峰峰主。
知道對方是雲劍峰峰主之子,霍桐頓時有些進退失據了。
他本身倒是無妨,隻是,這次比試畢竟牽扯到澹台子魚,他可不想因為誤傷了雲劍峰峰主之子,最後導致一些別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