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魚虛弱的坐起來,靠在洞壁上,“不用管我,現在的我隻是個沒有行動能力i的廢人而已。”
“我隻是好奇,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青衫人停下手裏的活計,朝澹台子魚走了過來。
“嗨,你還是別過來了。”澹台子魚虛弱的說道,“你那些花花草草是監察用的吧,一個個都在爆呢,找你的人正在路上,你不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青衫人恍若無聞,依舊走過來,一把掐住澹台子魚的脖子,將她拽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我現在已經得到了端木如意的信任,成功混入端木家!現在,你居然還敢挑釁我的耐心?信不信我殺了你!”
“咳咳,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說,因為你要打我,我就不能反抗了?”澹台子魚被掐著脖子,咳嗽的很厲害。“至於想要殺我?如果你真的有殺心的話,現在的我,早就死了很多次了。我不知道為什麼留我到現在,但是呢,我還是很尊重我活著的意義。”
“所謂活著,就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因為你不開心,我就不說?那麼恭喜你,你已經殺了我。”
澹台子魚虛弱的笑了笑,“我繼續說,或者,你幹脆現在就殺了我。反正,沒什麼區別。”
青衫人捏著澹台子魚的脖子,更加憤怒了,“你們這些螻蟻,螻蟻!當然不能反抗了。”
“我們說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哪怕讓你們死,你們就必須乖乖躺下死,讓你們陪我們練習,就乖乖的練習。”青衫人表情扭曲著,似乎說這番話,對他是極大的折磨。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是醜陋啊。”澹台子魚說完,握住了青衫人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似乎想要掰開,卻被青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脖子,原本就重傷的她,又昏迷了過去。
青衫人扔下澹台子魚,“要不是那位大人執意要抓你這個活口,我早就把你剁成肉泥,喂我那些可愛的花草了。”
他轉過身來,臉上的肌肉幾乎掉光,頭頂更有幾束草叢,就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的皮膚,都是一塊快的,宛如幹枯的樹皮。
他這個人合起來,似乎有那麼一點蒼鬆子的影子,但更多地方,卻像花草樹木,多過像人。
丟下澹台子魚後,青衫人又在花草堆中,開始忙碌起來,不停的在大廳之中移栽各種花草,偶爾停下來仔細打量,接著又陷入工作之中。
至於另一邊監察法陣中越來越頻繁的爆響,青衫人就仿佛沒聽到一樣,隻是沉迷在自己的工作中。
雖然通過反向監察法陣,一路上都能不停的定位,但長青二老依舊繞了很大的一個圈子,才來到了這處地下洞穴。畢竟是青衫人的老巢,即便準確定位了位置,青衫人之前也有很多布置,讓長青二老吃了一點小虧,多繞了許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