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怨我?”姬淵玩笑的看著澹台子魚。
“別人吧,也就是敗個家,你這可是直接把江山給敗了。”澹台子魚玩笑著說。
“那還不是因為誰玩兒離家出走呢,你再出走一個試試,估計整個天下都被你給敗了。”姬淵兩根手指壓在澹台子魚的額頭上。
“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就好了。”澹台子魚玩笑著給他抵了回去。
時值秋末,沿途景色變換很快,蒼涼中又有豪情,澹台子魚他們也不急著趕路,以至於帶著裝甲車那一路人都走到他們前麵了。
而此時北山工廠秘密的被關了,管事和工匠師傅都壓入大牢了,其他人不得離開北山工廠半步。
那些消息靈通的知道這件事關乎龍脈什麼的,這種秘辛自然不會讓普通人知道。
舒夫人邀請賢王去三清峰看紅葉,賢王本來要拒絕的,可是舒夫人竟然親自去賢王府,連賢王妃也邀請上了,若是再不去就有些過了。
“不知道這舒夫人打的什麼主意。”賢王妃坐在馬車上有些不悅。
賢王的表情卻微微的有些淒涼:“三清峰的紅葉最紅的時候就要落了,我們這一把年紀了,還是趁著最好的時候去看看吧。”他說著拉著賢王妃的手。
賢王妃也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隨即也不再說話了,她家王爺不理朝事很多年,沒想到一動了心思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而此刻啟賢殿正發生著一場重大的變革,本來在議事的大臣突然手持龍袍加身景王,並高呼萬歲。
那些人一下跪,朝堂上三分之二的人都跟著跪下了,而剩下的三分一的人是懵逼的。
“景王竟然敢篡位。”林慕突然反應過來了。
他們進宮議事所帶的東西都是禁衛嚴密核查過的,怎麼可能帶那麼大的龍袍進來。
在加上澹台家被禁,賢王今天不在,一切就像安排好的一樣。
“雖身不能受,卻眾望所歸,林愛卿此言豈不是亂了國心。”景王看著林慕。
嚴苛的說他應該叫林慕一聲姐夫,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的竟然是這個姐夫,不過也屬正常,他這個姐夫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哼!好一個眾望所歸,不過是亂臣賊子而已。”林慕咬牙:“虧皇上那麼信任你,讓你監國,虧我對景王還心存仰慕,原來不過是皮囊表象,內心裏不過是權位利|欲,肮髒不堪。”
“大膽,你竟然敢這樣汙蔑皇上,把他帶下去斬了,以儆效尤。”鄒宇青嗬斥到。
他本是江太傅門生,現在江太傅不在了,他知道自己會成皇上的刺,所以是最早轉向景王的一批人。
“大丈夫死有何懼,林慕寧願站而死也不怨跪而生。”他毫無懼色的盯著景王,任憑帶刀的禁軍壓著他的臂膀。
“慢著!”姬灝看著林慕:“有些事情愛卿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想必就不會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