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知道澹台子魚會怎麼解決,就像在禮宴上她那樣對晉王的一樣,不過是講道理而不和禮製的強權,然後現在的事情就是她之前那些作為的後果。
關鍵是他不想澹台子魚那樣了,不管有什麼事兒他都想為澹台子魚擋著。
“也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情。”姬淵搪塞了一下。
“你就裝吧。”秦洛啪的一聲把那鎮紙放在桌子上:“我覺得這事兒你們完全可以商量一下。”秦洛很認真的說。
“讓我再想想。”姬淵苦笑了一下。
秦洛也沒打聽出秦洛是怎麼打發了龐文興的,反正就是那個龐文興被打發了,澹台子魚小小的糾結了一下就不再想了。
現在各個國公也開始動身去京城了,雖然他們距離京城很遠,但是一直都有京城的消息,這半年多來最多的消息就是關於皇後的消息,讓那些人都對這個皇後好奇起來了。
他們是大方除了君王之外最為尊貴的存在,比起那些權貴要依附著皇室,他們相對來說獨立了很多。
莊國公門口的隊伍已經整理好了,一個劍眉星目一襲錦袍的男子上了前麵的主馬車,不明真相的人還奇怪莊家什麼時候有了這麼英武的一位公子。
“妍兒為何還是男兒裝?”莊公眼皮子抬了一下。
“路上方便一點。”
“你存的軍功也可拜將了,再去軍營怕是要被人認出來了。”
“所以我過了年就不去軍營了。”莊妍笑了一下。
莊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當初你許了孟家那事兒,這些年倒也平靜,不過新皇如今也露出了爪牙,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父親放心了好了,女兒自有分寸。”
莊公聽到這句話又老神入定的樣子不再說話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們莊家最精明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兒家,若是男兒該有多好啊。
孟公馬車上的漆是新刷的,但是看那樣式和磨損是一輛足夠老的車了,而且車不大孟公一個人圍了毯子坐在車裏,好像是睡著了,但是偶爾還能看到他的眼珠子在轉。
別人家的馬車上都是金玉鑲嵌又有寶石,但是曹公的馬車上叮叮當當的掛著一些瓷器,上麵也是裝飾著精美的瓷片,再小的瓷片上都繪製著繁複的圖畫。
這樣裝飾一輛車出來不比那些鑲嵌了寶石的便宜,畢竟這樣的瓷片非常難燒製,而且還要精益求精,也不知道要燒製多少才會出這麼一片。
曹公覺得那些珠玉都是天公之美,而這些瓷器是他可以創造的美。
秦公的車看著流光溢彩,除了主體的框架之外竟然都是各種拚接的水玉,若不是車裏掛著車簾定然要被看的透透的。
這樣的馬車還真辛苦馬和車夫了,稍微一塊可能就要把車給拉的散架了,到時候珠玉拚落看著肯定好看。
羅公的馬車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要用鼻子聞的,車走一路那酒香就飄一路,有些人走在羅公的馬車後麵都會醉酒。
後麵跟著車裏裝的都是酒,選的路也是有好酒的地方,他可能真的是酒蟲轉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