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澤啟垂首站在自己父親身邊,他父親到京城的消息他也是現在才知道的,竟然比百裏公還保密。
陶國公看著屋子裏那些新奇的東西,雖然陶澤啟已經寫書信描述了,因為出產的量相對比較少,也就沒有送樣回去。
“這些都是皇後讓人做出來的?”陶潤生雖然知道這件事了,但是還是再確定了一下。
“是。”陶澤啟小聲的說。
“皇後娘娘說可以把這些東西的製法給我們陶家?”陶潤生有點不太確定。
“是。”
“那皇後娘娘有什麼條件?”陶潤生不太確定的說。
“皇後娘娘說我們陶家強大了會讓她更有保障。”
陶國公思想了一下露出狐狸一樣的笑:“你覺得皇後娘娘想的真的那麼簡單?”
“孩兒覺得應該還有什麼意圖,但是肯定不會讓父親為難。”陶澤啟這樣說就完全站在澹台子魚一邊了。
從他和澹台子魚第一次合作開始,澹台子魚就從未讓他吃一點虧,而且澹台子魚說的也都做到了,關鍵是澹台子魚那種坦蕩的感覺,特別容易讓人信服。
陶國公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別讓我失望。”
“父親知道百裏公找了皇後娘娘的事兒了吧,父親覺得百裏公是那麼魯莽的人嗎?”陶澤啟反問到。
陶國公笑了一下,百裏潛涸那個老狐狸,可是比他更無利不起早,不過每個人貪圖的利不同而已。
年關之前皇宮裏非常忙,不過澹台子魚有她娘在這裏倒是什麼都不擔心,至於泰熙宮外麵盯著的人,澹台子魚直接給叫了過來,不是玩兒紙牌輸的負債累累就是派去幹又髒又累的活,保證幹一天之後累的兩天都不想動。
於是宮裏的人明確了一件事,那就是皇後娘娘肯定是故意的。
姬淵對這些事情沒什麼興趣,除了有些特殊的錢德貴給他說一聲,其他的他都由著澹台子魚的性子。
不過百裏公和陶國公年前就到京城的事兒讓姬淵十分納悶,之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那肯定是京城發生了什麼特殊情況的時候。
而今年的特殊情況應該是澹台子魚了,隻是他們現在都不動聲色的,他也不好過問什麼。
澹台子魚表麵輕鬆悠閑,但是實際上每天都收到不少消息,更有稀奇古怪的東西送到皇宮裏,這些東西讓澹台子魚時而開心時而生氣。
這天但聽一聲悶響驚的樹枝的鳥雀四飛,隨之一股白煙冒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味。
姬淵拿著的毛筆一滴濃墨滴在紙上,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略微思想了一下他分辨出聲音是從泰熙宮方向傳過來的,他立馬放下毛筆去泰熙宮。
澹台子魚總是折騰出奇怪的東西來,雖然澹台子魚說的不在意,但是大部分都會對陌生充滿了恐懼,姬淵倒不至於恐懼,但是他擔心澹台子魚會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