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仔細打量了他們一下:“皇後這樣子成何體統,等會兒和哀家去佛堂誦經。”
澹台子魚一聽要去佛堂,於是求救一樣看著姬淵。
姬淵看了澹台子魚一眼:“母後,皇後身體不適太醫叮囑要臥床休息。”
“哦?是嗎?既然這樣皇後昨夜去博古院是為何事?”太後追問到。
“額……”澹台子魚就知道這件事是逃不過:“惠嬪進宮之前的準備本宮都沒有過問過,想想怕有不周的地方,於是昨天晚上就去看看。”
“皇後以為哀家好糊弄嗎?”太後十分淩厲的盯著澹台子魚。
“昨天晚上確實有不周的地方,太後還是問一下惠嬪吧,若是她釀成了大錯,到時候就不是太後娘娘來質問皇後這麼簡單了。”姬淵突然有些冰冷的說。
太後有些意外,她是安排了一些小動作在博古院,但是都不足以是犯錯,難道是嵐裳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哼,哀家說的不是這些,皇後是一國之母,應該大度一點,多為後宮的女人想想。”太後一副教訓澹台子魚的樣子:“不要搞的烏煙瘴氣的,到時候傷了和氣。”
“太後娘娘直說就是。”澹台子魚挺直了脊背。
太後看著澹台子魚:“你搞的那個麻將、撲克哀家就不說了,玩耍一下就行了,可是你贏了嬪妃那麼多銀子,總是有傷和氣。”
“她們技不如人還是我的錯了。”澹台子魚脫口而出:“依著太後娘娘的意思我贏了就是有傷和氣,那我輸了呢?”
“皇上,你是怎麼教導皇後的?”太後沒想到澹台子魚竟然會直接和她對上:“現在莫名的在皇宮裏挖一堆茅廁,這還是不是皇宮了。”
“我那可不是普通的茅廁,到時候能為皇宮節省不少蠟燭。”
“嗬!”太後被澹台子魚給氣到了:“挖茅廁和皇宮裏的蠟燭有什麼關係,你要是能因為挖茅廁為皇宮裏節省一支蠟燭,哀家就把先皇留給哀家天曦珠賜給你。”
姬淵眼皮一跳,那天曦珠可是先皇給太後的聘禮,是一顆非常奇特的夜明珠,比他之前給澹台子魚的那顆不知道好多少倍。
“好。”澹台子魚立馬直接應了。
“母後,這件事可不是兒戲。”姬淵慌忙阻止。
且不說澹台子魚挖茅廁和節省蠟燭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澹台子魚真的有違天理的贏了,到時候難道真的讓太後把天曦珠給拿出來?
“哼,哀家豈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太後看著澹台子魚:“若是皇後到時候一支蠟燭都省不出來呢?”
“太後娘娘想要什麼?”澹台子魚知道重頭戲來了。
“皇後如此信口開河,也不適合管理後宮,不如就把鳳印交出來。”太後輕飄飄的說。
姬淵更加吃驚了,那天曦珠雖然珍貴卻完全沒法和鳳印相比,那可是整個後宮的權柄。
“母後,這種事情怎麼能如此打賭決定,也太兒戲了。”姬淵真不敢讓澹台子魚應承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