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魚心裏又開始萬馬奔騰了,這個姬淵究竟是什麼意思,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話說男人好像都是這樣,你死皮賴臉的追著他的時候,他總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你,等你高冷的不搭理他了,他又屁顛屁顛的貼過來了。
可是想想自己也沒高冷啊,這個姬淵腦子肯定不正常,不太適合做遺傳基因的選擇,萬一生出一個也不正常的怎麼辦?
於是在這種想入非非中澹台子魚也睡著了,睜眼就看見姬淵一臉憤怒的看著她,她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自己好像沒做錯什麼啊,於是伸了一個懶腰一臉平靜的翻身,其實她想逃跑來著,不過那樣實在太明顯了。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姬淵把她給扳過來了。
“我做了什麼?”澹台子魚覺得自己非常無辜,然後一腳把姬淵給踢到蒲團下麵了:“你流氓,怎麼把衣服給脫了。”
姬淵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半夜突然摸索著脫他衣服,弄的他半夜都沒睡覺,現在竟然發脾氣說他流氓,不教訓她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於是姬淵直接過去把澹台子魚壓在身下就要欺負了,誰知道澹台子魚直接一頭撞在姬淵頭上,那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姬淵捂著自己的頭坐起來,澹台子魚趁機逃了出來,捂著自己的頭疼的在地上跳來跳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
姬淵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好笑也不那麼生氣了,其實他也知道澹台子魚脫他衣服的時候是睡著的,隻是想想就生氣,睡著都能脫別人衣服,這是跟著誰學的。
“疼不疼。”姬淵看著澹台子魚跳來跳去的樣子。
“疼死我了。”澹台子魚那叫一個委屈。
“那你還撞?”
“我純粹是反射性的。想不到你相貌堂堂,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看錯你了。”澹台子魚義憤填膺的說。
姬淵怎麼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呢:“你半夜脫一個男人的衣服,還讓那男人沒有一點反應,那你得多絕望啊?”
澹台子魚愣了一下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是我脫的?”
姬淵點頭。
澹台子魚看著姬淵走來走去:“不可能啊,沒道理啊,說不通啊,我為什麼要脫你衣服,我又不是女流氓。”
“這個就要問你了。”
“我怎麼知道,我都睡著了,醒來你就這樣了。”她頓了一下:“一定是你誣陷我的。”
“我有那麼閑嗎?”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皇後娘娘要起床誦經了。”
澹台子魚那叫一個氣惱:“擦!都不讓好好睡覺,誦什麼經。”
“擦是什麼?”姬淵看著澹台子魚。
澹台子魚一臉的尷尬,覺得這個有些不好解釋啊:“就是對一些事情非常不滿意,表達自己不滿意情緒的,算是語氣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