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自己人?”澹台子魚示意她們讓開。

她們四個不敢讓啊,要是真讓她們家小姐當著群臣的麵和皇上理論起來了,以後皇家威嚴何在?

“娘娘,這真的不可以。”錢德貴苦口婆心的勸到。

澹台子魚覺得自己的四個丫鬟得好好調教一下,不過不是在這個時候:“這個不可以,那個不可以,我這個做皇後是有什麼可以的,你給我說!”

錢德貴懵,這事兒怎麼就成了他說的呢:“奴才不敢幹涉皇後娘娘的事情。”

“那你攔著我幹嘛。”

“奴才……”錢德貴差點兒哭出來了。

澹台子魚蹲在跪在地上的錢德貴麵前:“你也不用那麼為難,我不是和你商量的嗎,皇上議事的時候你不是也在他身邊站著的嗎,怎麼沒人說你幹涉國家大事,我這不是為了皇上的麵子偷偷的聽聽嗎,我保證悄悄的聽著,肯定不出什麼亂子。”

錢德貴看皇後那樣蹲在自己麵前,隻能跪伏的更低了:“皇後娘娘饒了奴才吧。”

“怎麼就和你商量不通呢?”澹台子魚思想了一下:“你又管不住我,我也向你保證偷偷的不讓人知道,對你來說是好事兒啊。”

錢德貴怎麼都想不通這個怎麼就成好事兒了,跪在那裏什麼都不說。

“得了,得了,你在這裏跪著,我自己去了。”澹台子魚說著就走。

錢德貴哪敢讓她自己去,慌忙跪在她麵前攔著,她的四個丫鬟也攔在她麵前跪下。

“我給你們跪下了。”澹台子魚假裝要跪。

五個人嚇的立馬給讓路了,他們就算是讓皇後娘娘去啟玉殿鬧,也不敢受皇後娘娘一跪啊。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澹台子魚說著就走。

錢德貴和夏真他們四個慌忙跟上了。

這偏廳和大殿挨著,大殿那裏裝飾了屏風垂曼,他們幾個人悄悄的出來外麵的人也不知道,於是他們就站在那裏偷聽了起來。

澹台子魚雖然知道這朝廷議事可不是所有的朝代都是君王高高在上,下麵的人卑躬屈膝的稟報,皇上一句話下麵的人就言聽計從,可是像這樣吵成這樣還真有點誇張,有點像國外的議事,就差直接打起來了。

“錢德貴,那個說話聲音最大的是誰啊?”澹台子魚覺得那個人好囂張,好像不把皇上放在眼裏。

“那是是兵部的王大人,現在邊關緊急,他在和其他部門爭糧草呢。”錢德貴小聲的說。

澹台子魚想了一下,這個王大人是太後娘娘的哥哥,可是外戚勢力的代表,怪不得這麼囂張。

“哪那個站在中間十分為難的是誰?”

“戶部的沈大人。”

“就是沈書晴她爹?”

錢德貴怪異的看了皇後娘娘一眼,雖然沈大人真的是沈書晴她爹,可是這樣說總感覺怪怪的。

“那個看著十分文雅的是誰?”

錢德貴仔細看了看:“那是禮部的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