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最歡迎的就是江流石這種人,沒經驗的“嫩雛兒”,又帶著這種級別的女伴,肯定會非常舍得花錢,免得在美女麵前丟臉。
安琪殷勤地將江流石帶到了一張長桌上。
玩三張牌的人不算多,一張長桌上坐著四五個人,以及一名負責牌的荷官站在那兒。
江流石二人來的時候,這些人剛玩到一半,他看了一會兒,差不多把規則搞明白了。這三張牌,就是一般人的炸金花。
“你玩過牌嗎?”江流石問冉惜玉道。
冉惜玉搖了搖頭:“沒有,江哥呢?”
“鬥過地主吧。不過你看這個,不會也不要緊。一會兒贏了錢,你想要什麼給你買什麼。”江流石道。
冉惜玉忍不住笑了笑,沒想到江流石演戲還挺投入的。
但是看在一旁的安琪眼裏,她卻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種人她見過不少,末世前她還是一家夜總會的大堂經理,什麼暴戶,二世祖,活脫脫就跟這個年輕男人一個德行。
三張牌的牌桌上,賭注不停地加,很快糧票就堆成山,安琪看了一眼,果然見江流石雙眼放光,明顯已經被吸引住了。
“媽a的,又輸了。”一個大胖子將手中的牌一甩,留下了麵前的十幾張糧票起身走了。
“這把要玩嗎?”安琪笑眯眯問道。
江流石點了點頭,然後和冉惜玉一起坐了下來。
這名荷官穿著一襲紗裙,妙曼的身姿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她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一雙眼睛充滿媚a意,頗具風情。
“先玩幾把試試手。”江流石道。
三張牌玩起來很快,僅僅十多分鍾後,江流石已經玩了好幾把了。不過似乎是運氣太差,這幾把,江流石都是輸的。
安琪在一旁看著,心中已經確定,這個年輕男子,他的確不會玩牌。
玩三張牌的技巧,在於掌握住人的心理變化,自己要有氣勢,要果決,沉穩,不然就很容易被對手盯死。有些人沒好牌時不會跟,有好牌時易激動,一望便知。白了,就是打心理戰。
連輸了幾把,江流石臉上沒什麼變化,似乎不痛不癢的感覺,反而有些不耐煩。
“賭這麼,玩得沒勁。”他抓住了一把糧票,直接扔了出來,道,“保底一千。”
“賭這麼大?”牌桌上直接有人搖頭了,這麼大的,一般人賭不起。雖然來賭博的幸存者多,可是這些物資那都是出生入死換來的。輸幾千上萬糧食的人有,可那往往都是一段時間累積下來的,哪有一場牌打這麼打的。
看江流石拿出上千斤糧食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真是財大氣粗。
其實上千斤糧食,換算下來就是五十斤的變異獸肉,對江流石來,實在算不得什麼,對異能者來,也不算什麼。所以雖然有人走了,但是其他人卻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