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看著唐婉兒好像在他的安撫之下變得好了一點,又繼續摸頭。
“你是笨蛋嗎!”但是唐婉兒又突然罵了出來。
“誒誒?又怎麼了?”柳隨風也有些被嚇到。
明明之前那一個摸頭安撫的招數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的確是好像很管用的樣子,起了一點作用,讓情況好轉了一些的。
好像一切都是慢慢走在正軌之上的。
但是現在唐婉兒卻突然好像又是生氣了。
“難道是剛才摸頭的力度和方式和之前有一些不同了?”
“是這一些敏感的變化使得剛剛慢慢被安撫的唐婉兒又變得暴躁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嗎?”
“那就再讓我試著回憶一下之前的感覺吧。”
“嗯……”
“慢一點。”
“嗯……”
“然後在輕一點。”
“好像就是這個感覺。”
“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誒誒誒?”
“但是情況怎麼好像有點不對?”
“為什麼還是再用這一副幽怨的表情看著我啊?”
“難道我又做錯了?”
“不是對,明明力道和速度,都是和之前一樣了啊。”
“這不科學!”
柳隨風短時間之內快速的在摸索之中恢複了之前的感覺之後,還是沒有見唐婉兒的情況好轉。
隻見唐婉兒還是在盯著柳隨風看,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幽怨。
“難道你就隻會摸透了嗎?笨蛋!”
“啊啊?”
“隻?”
聽到這個字,柳隨風好像突然之前明白了什麼。
不過正當柳隨風剛剛開竅的時候,唐婉兒卻是突然就是把流失風給推到了。
還在壓在柳隨風身上一邊脫衣服一邊煩躁的著什麼“每次都是要我主動來嗎!”
然後又“笨蛋”“白癡”的罵了一大堆。
“等一下啊,這太快了,我才剛剛回來啊,還沒有準備好啊,能不能讓我先調整調整心情啊?”
“況且剛剛才是吃飽,剛吃飽後劇烈運動,很容易得闌尾炎的啊!能不能想讓我休息一下啊?”
“不行!”
“今你別想跑了!”
“呀呀呀!你這腰帶怎麼這麼緊,好像有些特別啊!怎麼解不開啊?”
“啊啊?我看看。”
“不對啊,我的腰帶就是普通的啊,怎麼會解不開?”
“嗯?好像是卡住了,都怪你之前那一頓著急的操作啊。”
“啊?卡住了?我不管!卡住了也要給我解開!”
“啊啊啊!別別、別扯了啊,痛痛痛!”
“那隻能用咬的了!”
“嗷嗚!”撕咬聲。
“啊——!”慘叫。
……
柳隨風,卒!
此時已經升任至大理寺卿的蔡捕頭又是來調查了一起皇宮之中發生的離奇命案。
“嗯……”
“死者為男性。”
“好像是被人直接咬死的。”
“咦咦?”
“凶手好像是想要解開這一條卡住的腰帶?”
“咦咦?這人是柳隨風?”
“我曹!詐屍啊!”
“你沒死躺這麼安詳的躺在這裏幹嗎!是要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