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已經要徹徹底底把麵前的這一個人打敗,讓他臣服敬仰,然後再把他拉攏成為自己的同伴。
甚至在這之後,他還想借助柳隨風,把他那個更加厲害的哥哥給引出來。
然後再是複製一次這一次的戰鬥,讓他被徹底打敗,然後臣服敬仰,最後心甘情願的和他並肩戰鬥。
不過這一次的計劃實施,也是和上一次的奇襲長安一樣。
計劃很完美,但是在實現的過程之中,確實沒有這麼順利。
原本以為讓一票人就可以打敗柳隨風的。
但是現在之前派的那一票人都是死光了,柳隨風卻是還沒有被打敗。
而現在他又是加派了一些人馬,居然也是還沒有把柳隨風給拿下。
柳隨風的實力和頑強毅力,也是早就已經超越了他的預期。
不過這也是讓他更急興奮的地方。
這樣強大的對手,真的是讓他在愉悅不過了。
甚至他有幾分感覺到了,如果不是在柳隨風極度劣勢的局麵下,甚至有可能現在被打敗的人,已經是他了。
不過凡事都沒有如果。
事實就是不可改變的事情。
局勢,也是博弈之中要考慮的一種因素。
很不巧,現在的局勢,就是對柳隨風嫉妒劣勢,而對他極度有優勢。
所以他才不會像之前的禿義那樣,來什麼像男人一樣正麵一對一的對決?
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幼稚。
放著對自己有利的資源不用,而是強求什麼公平對決,這是在是他幼稚了。
他可不會這麼做。
在他看到他加派的第二批人馬沒有能夠降服柳隨風以後,他有事一揮手,讓第三批人馬也是加入了降服柳隨風的戰鬥之中。
“嗎的,神經病嗎?我就一兵,派這麼多人來搞我?”
麵對潮水般湧來的敵人,柳隨風也漸漸支撐不住了。
他看著那個明顯對他別用有心的英隼,知道這事情的背後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看著英隼細皮嫩肉的樣子,完全不像其他那些突厥兵糙漢子的模樣。
這實在是讓柳隨風有些擔心。
士可殺不可辱。
要是被人亂刀砍死還好。
如果是被這個看起來gaygay的敵人給抓去,那可就麻煩了。
看著英隼看他那“曖昧”的眼神,柳隨風也是越來越擔心了。
隻覺得是這個目的的可能真的很大。
不過現實和個人的意願在很多時候總是相違背的。
即便柳隨風不想被這gaygay的敵人抓住,但是在麵對潮水般湧來的突厥兵的情況下,他還是漸漸體力不支,支撐不住了。
最終,在斬殺了無數名突厥兵之後,還是被降服了。
“為什麼要活捉這家夥!一刀砍了他不好嗎!”
一個擒住柳隨風的突厥兵看著戰場上他們那些實在柳隨風刀下的兄弟,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具具屍體,一手緊緊握著刀,隻想現在就是一刀把柳隨風砍了。
但是看著英隼走了過來,卻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