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的相識,到後來相處之間的一些不吐不快的細節,在這微醺的情況和輕鬆歡樂的氛圍下,他們全都了出來。
最後,也為他們四人都順利的取得了參賽資格而舉杯慶祝。
因為他們真的沒想到,在這一年裏,他們四人真的全都順利的取得了參賽資格。
“幹杯!”
在幾人碰杯一飲為盡了之後,柳隨風卻率先“不行”了。
“喲喲,不行了,喝太多,我先去上個廁所。”
罷,便在三人“你腎不太好”的調侃下溜了出去。
“呼。”
離開了那一個熱情的房間,感受到外麵清涼的空氣,柳隨風瞬間感覺舒服了很多。
也不是柳隨風不喜歡那種環境,隻不過在吃得渾身熱呼呼的再出來透透氣,這的確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至於柳隨風到底是不是腎不好,尿急得不行,那當然是假的。
他之所以借這個借口出來,那是因為他在裏麵時,就感覺到了房間外有什麼人在等著他。
“不用躲了,出來吧。”
又是在柳隨風先開口的情況下,那個躲在一旁的人終於從牆角一轉,現身了。
“怎麼了?”
柳隨風也早已經猜到了這人就是白毛女,問道。
“沒什麼,來道個別罷了。”
“這樣嗎?消失了一段時間,現在才剛回來就是要道別了嗎?”
“對啊,輸了,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門派裏還有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到處晃了,不定以後,我們都不能再見麵了。”
到這,白毛女轉過頭,看著遠處的隻有寒風與孤鳥的空。
“是晉升了嗎?這麼忙?”
“嗯,晉升了呢,直接從親傳弟子變成了玲瓏社的掌門。”
“這樣嗎?管不得這身衣服看起來比之前那件貴了不少,你的師父出了什麼事嗎?”
“唉,是失蹤了。”
“失蹤了?”
聽到這裏,柳隨風有一些在意,因為他的師父也是這樣。
雖他所謂的外出“尋找師父”,一開始就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罷了,但如今聽到失蹤二字,還是有一些觸動。
畢竟失蹤這種東西,可是很微妙的。
一個心智健全的成年,有手有腳,甚至武功高強,就這樣突然要無音訊了,那多半是死在了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至於主動躲起來嗎?自然主動回避,還把他當做死了,也是對雙方最好的做法。
至於失蹤,那不過是一個人強行告訴自己那個人沒有死,依舊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好好活著的借口罷了。
但現在敢於白毛女師父的失蹤事件,柳隨風隻覺得或許能從其中找到什麼和他師父有關的線索。
至於能找到活人,他已經不怎麼報希望,能夠找到凶手,替他的師父報仇,將他的屍骨帶回他喜歡的那一個島安葬,那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