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青無能,並不能解。”
“嗬嗬,有趣。”聽到黑衣女子的回答,黑衣老者又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自嘲道:“無麵老鬼,看來在吃這樣方麵,老夫還真不如你啊,連這等毒物也不放過。”
……
無定坊旁的柳隨風,正提著桶,背靠著一棵樹,看著一大群參與無定坊美酒爭奪的食客在廝打著,並沒有參加,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陣亂戰過後,腦袋閃閃光的鬼腳和尚,終於憑借風騷的走位與猥瑣的意識,站上了優勝者的位置,贏得了此次酒品“七步倒”的爭奪。
從一個老瞎子釀酒師手上接過一個精致的玉壺,一掀開蓋子,便在眾人的嫉妒痛恨的眼神與罵爹罵娘的聲音中痛快的大口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看著台下那群落敗的喪家犬哈哈大笑。
但沒得意兩下,卻又雙臉一紅,因高度酒精中毒而醉倒,在眾人的“一路走好”的祝福聲中被抬去了醫館。
看到這一幕,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柳隨風,也無奈的一拍腦門,“大哥,平時吃的大快朵頤也就算了,無定坊的七步倒,你也這樣灌,那不是自己作死嗎?”
但看著食客們歡樂無比的慢慢散去,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柳隨風,心情也稍稍輕鬆了一點。
又過了一刻鍾左右,食客們終於完全離去,無定坊的夥計們打掃著場地,準備收攤打烊。
但就在這時,柳隨風卻提著幾隻唧唧直叫的河豚走了進去。
“這位客官,今我們已經打烊了,如果想喝酒,明再來吧。”正在打算盤結算今收入的掌櫃看柳隨風走入,客氣的道。
“不,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有一些事,想來找你們的釀酒師談談。”
聽到這,掌櫃又更加客氣了一點,“原來是想要來洽談商業合作的嗎?失禮了,失禮了,我是他的兒子,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和我談也可以。”
可真麼想到柳隨風穿的普普通通的,還是什麼潛力商業合作夥伴。
“也不是。”但剛想好好接待柳隨風,讓人去把他老爸找出來,柳隨風卻突然道。
“那是?”這回掌櫃可聽糊塗了。
“我隻是想麻煩你父親幫我釀一壇酒。”
“釀酒?哦哦哦,原來是定製特供酒VIp大客戶。”聽到這,掌櫃又搓了搓手,可沒想到柳隨風是這種定製大客戶。
需要這種訂單的人,一般不是各地大貴族,就是朝廷的人,不差錢不,能把自己的酒打入這些階層,那可是整個品牌檔次都會有質的飛越。
掌櫃更是恭敬無比,眨眼之間,又給柳隨風斟了一杯他藏了幾年都沒舍得泡的龍井。
兩個麵容姣好的丫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柳隨風的身上,也在噓寒問暖的在給柳隨風捶著背,捏著肩膀。
“呃…”事情的展突然變成這樣,柳隨風自己也沒料到。
但喝了一口茶,又享受了一下兩個丫鬟的手按摩,感覺還挺不錯。
“所以,這位客官,您需要什麼樣的酒呢?”掌櫃看伺候好了柳隨風,這才問道。
卻隻見柳隨風微微笑了笑,出了那四個字。
“醉生夢死?”
聽到這四個字,原本點頭哈腰的掌櫃突然神色一變,抄起算盤就直接架在了柳隨風的脖子上。
身後那兩個原本噓寒問暖,替柳隨風捶背按摩的丫鬟也突然將頭上的簪一拔,在頭還沒完全落下的那一刻,就已經用尖利無比的簪尾部頂在了柳隨風的後腦上。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
但麵對掌櫃的質問,柳隨風仍舊和之前一樣,臉上毫無波瀾,悠悠的在脖子被算盤架住,後腦被簪頂著的情況下,又喝了一口茶,什麼也沒有。
一個瞎眼的老頭,也慢慢從一旁走了出來。
“老夫早已退隱江湖多年,你找老夫,究竟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