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簾聽政、外戚當權、挾子以令諸侯,這些事情,在朝廷裏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甚至有時候,皇帝就是一直跳梁醜,甚至是被人軟禁操縱的空殼傀儡……”
“這樣嗎?”聽到這,眾人好像都沒有之前這麼不解了。
“尤其是魏晉南北朝以來,皇權衰落,能當上皇帝的人,都必須要依靠與地方大貴族聯姻,爭取支持,這才能坐穩屁股。
而那個秦無雙,正是太原關隴一族的族長,也就是如今皇後的父親。”
“太原?關隴一族?”
“對,那是關隴一代門閥軍事勢力集團,由部分鮮卑貴族與漢人豪強組成,也與突厥人有一些關係。
在華朝建立以前,向前四個朝代的皇帝,都出自這個集團。
現在華朝唐家之所以能夠盤踞長安,作穩明麵上到的統治集團,也是與關隴一族的秦家聯姻聯手有一定關係。
如果不是兩個集團聯合,恐怕洛陽那一邊蠢蠢欲動的前朝餘黨,也不會安分的。
但現在秦家的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到這,唐婉兒眼中明顯帶著積分怒氣。
但一群人聽著會兒有又是長安唐家,又是關隴秦家,又是什麼洛陽的前朝餘黨,全都暈頭轉向,沒想到會這麼複雜。
就連看起來像個讀書人的董青書,也都是一知半解,隻大概懂了一些。
但卻隻見柳隨風神色鎮定。
“隨風兄,你弄明白了?”董青書看著柳隨風衣服全都聽懂了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一點也沒聽懂!”柳隨風嚴肅的回答道,眼神非常認真。
“呃…”董青書有些尷尬。
但柳隨風卻仍舊板著臉,認真的道:“我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有權有勢就可以隨意殺人,就可以逍遙法外,就可以淩駕於他人之上,不是口口聲聲殺人償命,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嗎?難道,是我的耳朵懷了,聽錯了嗎?”
“嗬,有點意思,我喜歡。”
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望月樓的屋頂之上傳了出來。
“什麼!有人?”
眾人抬頭看住,隻見屋頂上的一塊瓦片已經被人一開,露出了一隻偷看的眼睛。
看到那個眼睛,全場的人全都愣一下,就連鐵玉山和柳隨風都不例外。
因為那一個一直在屋頂上偷看的人的氣息,他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如果不是那個偷看之人笑了一聲,了一句“有點意思”,恐怕他們根本就不會現那偷聽者的存在。
“什麼!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唐婉兒更是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看著那一隻眼睛。
“啊!!”跳河女子看到那一隻眼睛,也直接嚇得尖叫了一聲,嚇暈過去。
“哐啷!”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留下來保護跳河女子的鐵,全都想也不用想的一踏地輕功跳起,直接撞開了瓦片屋頂。
但當他們站到屋頂上時,那個偷聽的人,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倒是在望月樓不遠處的一個林子下,柳隨風等人現了一個昏迷過去的男子,蒙著麵,直接被人一掌打得貼在了背後的大樹之上,手中的弓與箭,也都掉落在了距離那個蒙麵男子十幾米遠的另一棵樹下。
“射笙!”唐婉兒看著那個重傷的蒙麵男子,也直接擔心的大喊出來,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