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當時剛進城,沒有見過美女,所以才這樣的?”
“嗒”
但就在柳隨風細細思考那一種感覺的時候,一根手指卻突然準確的點在了他的某個穴位上,讓柳隨風雙眼一黑,睡了過去。
“喂!你想幹什麼!”看著白女子突然點了柳隨風的穴,又一副想要把他拖走的模樣,唐婉兒拉住了白女子的手,質問道。
“放手!”白女子臉上帶著幾分不悅,似乎對唐婉兒拉住她的行為很不爽。
“你到底想幹什麼!”看兩人僵持,一旁的董青書也手握扇子走上前一步,警惕的看著一言不的白女子。
“嗒!”“嗒!”
白女子沒有回答,隻是又熟練無比的用手指點出兩下,便把唐婉兒、董青書兩人點暈在地。
又看著地上的柳隨風微微一笑,便將柳隨風拖走了。
……
“唔,這是哪?”
當昏睡的柳隨風迷迷糊糊的醒來時,隻現自己所處的房間裏一片黑暗。
可當柳隨風仔細看了看屋內的環境,卻是滿頭冷汗。
隻見漆黑屋四麵的牆上,全都掛滿了各式各樣大大的解剖刀具。
尖利刀鋒上殘留的斑斑血跡,都已經在時間的洗禮下,由紅變黑,已經有好些日子了。
“你終於醒了?”
就在柳隨風想要起身逃走時,白女子也慢慢走了進來,根本聽不到腳步聲,輕盈的就像鬼魂一般。
手中燭台上微弱的燭光,也詭異的左右晃蕩著。
白女子看著柳隨風,半邊沒戴麵具的臉上忽明忽暗。
突然嘴角向上上揚,看著柳隨風,笑了出來。
“你……你想幹嘛!”身處這恐怖片一般的環境中,又突然跑出一個臉上忽明忽暗,一個勁對自己笑的女人,這可把柳隨風嚇得不輕。
想要跑,但卻因為身上的重傷,根本連身子都挺不起來。
再回想起白女子讓自己昏睡的手法,柳隨風也好像隱隱猜到了白女子的真實身份。
精通點穴之人,多多少少都對人體與醫學有一些了解,極有可能是藥師之類的人。
再加上這滿是解剖刀具的恐怖黑屋,那指定沒錯了。
白女子隱藏的真實身份,一定是靠販賣人體器官謀取利益的黑心藥師!
“我還年輕啊!我不想死啊!兩個腎都給你還不行嗎!不要殺我啊!”看著白女子帶著微微笑意靠近自己,背脊涼的柳隨風,這次可真被嚇尿了。
“唔!”
但嘴巴卻突然被一個有些酥軟的光物體給堵住了。
“誒誒?”
柳隨風看著從他最終透出來的淡淡微光,隻覺得有些眼熟。
又咬了咬嘴巴裏的那一塊東西,直接身體一顫,忍不住“呃~”的一聲,**的呻吟出來,整個身體也都完全軟下來。
門牙剛觸碰到糯米粉鬆軟滋糯肌膚,敏感的舌尖便被少女輕撫般的甜意挑弄,讓人忍不住撕開它的鬆軟外衣,咀嚼糕粉深處濃鬱的香甜。
經過口中唾沫的滋養,由口齒,到舌頭,到喉嚨,那劃過細密味蕾的瞬間,即刻讓柳隨風的大腦到達了**,飄飄欲仙的呻吟出來。
就連傳遞到大腦中樞的重傷痛感,都在口中那一塊桂花糕的美味下,被完全阻斷。
在舌尖快感的極度享受下,身體完全被那一片桂花糕給徹徹底底的俘虜。
即便明白給自己喂食的白女子是一個倒賣器官的變態殺人狂,即便明白下一秒自己將被殘忍的肢解,即便明白自己已經站在了索命閻羅的麵前。
全身酥軟的柳隨風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隻想在臨死前,在吃上一塊這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的桂花糕。
麵帶微笑的白女子,也又將一塊帶著淡淡月光的桂花糕塞入了柳隨風的嘴裏。
就像在給柳隨風注射麻醉的毒藥般。
看著柳隨風眼神迷離,白女子也扯去了柳隨風的衣服,細細看了看柳隨風全身的經脈與肌肉,麵帶著微笑,熟練的開始了她曾經久違了的工作。
一聲聲呻吟,也不斷從這一間屋林深處的黑屋裏傳出,驚起一隻隻倒掛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