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女子卻又用劍指著他,聲音恨得有些顫抖的質問起來,“你是在侮辱我嗎!”
“啊?侮辱?”被質問的柳隨風一臉懵逼。
其他觀戰的食客更是滿頭問號,實在不懂兩人之間有生了什麼。
“你的手!”白女子道,恨恨的咬了咬牙。
“啊?我的手?”柳隨風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是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難道我之前不心碰到了什麼敏感部位?”柳隨風又仔細回憶回憶了之前的戰鬥。
但想來想去,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有觸碰到白女子的敏感區域。
不過看白女子一副吃人凶相,又覺得也可能是自己記錯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如果剛剛真的一不心冒犯了,還多請見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夠了!你還想繼續給我再裝下去?別再給我敷衍了!你知道我的不是這個!”可還沒完,變又被白女子憤怒的聲音打斷。
“啊?不是這個?那到底是什麼鬼啊!”柳隨風撓撓頭,這次徹底是不知道白女子的是什麼了。
其他人更是看得雲裏霧裏,一頭霧水。
“你的手!”白女子怒視。
“我的手?”柳隨風看看自己的手,還是沒看出什麼玄妙來。
“他的手?”旁人更是被兩人給繞暈了。
“你的手,之前交手的時候,我有留意到,指節處並未起繭。”
“沒起繭怎麼了?”柳隨風低頭看看自己的拳頭,指節處的確沒起繭。
“並且之前的交手中,你的拳腳也毫無套路招式可言。”白女子繼續道。
“對啊,我就隨便打打,的確沒有什麼套路招式可言,這又怎麼了?”柳隨風越聽越糊塗。
“但你卻憑借著這拳腳,這些在揚州豪取了九場爭奪的九連勝……”
“呃…所以?”
“而你的手,雖指節處並沒有像其他拳師一樣因常年練拳而長起老繭,但你手另一麵的手掌和虎口上,卻和長年練劍的我一樣,被磨出了厚厚的老繭,所以,你是在侮辱我,覺得我配不上讓你出劍嗎!”
聽到白女子吼出來的話,全場所有人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柳隨風的手,就連居高臨下的竺聖手緹娜都不例外。
“難道,這家夥這麼多來,一直都在隱藏實力?甚至連他最擅長的武藝,都沒有拿出來過?”
看著柳隨風向後藏了藏的手上,的確如白女子所,指節處未起老繭,但另一麵的手掌和虎口上,卻是長著厚厚的老繭,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震驚無比。
竺聖手緹娜更是忍不住突然笑了笑,隻覺得自己之前,實在看了柳隨風。
又向幾個已經站在場外,準備應對“意外事件”的助手招了招手,示意幾人可以回來,不必守在那了。
“柳隨風?怪不得鐵玉山那個老家夥,會將代表望月樓的直邀名額,給你這個第一次優勝的新人,難道是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嗎?”緹娜看柳隨風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欣賞,突然又有了一種想認個弟弟的衝動。
“呃……這個,不用劍用拳腳什麼的,你不覺得拳腳比這些管製刀具安全係數高上很多嗎?現在醫藥費這麼貴,我就怕一個不心什麼的,把人給劈了,再現在刀劍也不太好弄啊,買個菜刀都要實名製……”被當眾戳穿的柳隨風,也仍在裝瘋賣傻,隻想轉移轉移話題,把這個事情敷衍過去。
“別給我轉移話題!既然身為食客,踏入了這個江湖,那就別忘了食客的規矩!尊重對手!全力以赴!別再給我在那裝孫子了!不然,可別怨我了!”白女子手中的劍一指,怒視柳隨風的眼中,滿是不可原諒。
場外已經出局的一個劍客,也將手中的劍一丟,丟給了柳隨風。
“嗒”
柳隨風接過劍,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那些麵容不悅的食客,也知道自己的確有些不守規矩,觸了眾怒。
隻能撓撓頭道:“唉,那好吧,我用劍,我用劍還不行嘛。”
“但別人的劍,我用不習慣,上次借了別人的刀,手一抖,一不心就把那個什麼什麼五毒教給團滅了,想把那些洗腦邪教交給官府,利用法律的武器來製裁都不行,我還是用我自己的劍吧。”
聽到柳隨風這話,原本還有些不滿的眾人,突然神色一變。
“五毒邪教,是被他一個人滅掉的?”
“自己的劍?”
“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人!”
白女子也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