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縮之期,不但在;養怡之福,可得永年。”筆鋒再轉,突然出現出一種深沉委婉的風情,給人一種親切溫馨之感。
“幸甚至哉,歌以詠誌!”最後一句,整句下筆激昂,有力,而此時蘇晨的動作更是讓人震驚,隻見蘇晨姿勢拉開,雙臂揮灑自如,如同手中拿的不是毛筆而是一把劍一般,肆意揮灑。
“好了。”在眾多賓客和白老頭震驚的眼神中,驟然停筆,瀟灑的轉了下筆,然後將毛筆倚在了硯台上。
“這是什麼字體?為什麼我從來都沒見過。”一直有鑽研過書法的白老頭突然現這種字體自己好像從沒見過,這種字體不似隸書方整規矩嚴謹,是一種草率的寫法。但這種寫法又不拘章法,筆勢狂放不羈,連綿環繞,字形奇變百出。
“哈哈,看不出來正常,看出來才奇怪呢,這是我自創的字體,稱為草書,我給它命名為,蘇草。”蘇晨聽到白老頭的疑問,哈哈笑出聲來,於是,和白老頭解釋道,“我這草書,存字之梗概,損隸之規矩,縱任奔逸,赴急就,因草創之意,謂之草書。正是因為他的用筆和筆勢隨意,狂放,但卻連綿不絕,看起來十分流暢。”
“這字體確實特別好看。”
“我認為這種字體會打破書法界的陳規舊例。”
“現在,是年輕人的下了。”
……
在場的觀眾聽到白老頭的疑問和蘇晨的回答後,更是震驚,紛紛誇讚起了蘇晨。
享受著眾人的吹捧,蘇晨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上了。而這詩,蘇晨自己都沒有把握,在剛剛一群輩開始起禮物時,蘇晨就知道不好,於是趕忙打開了係統抽獎界麵,開始了瘋狂的抽獎。
不行,這個也不行,當時的蘇晨近乎瘋狂。抽獎的度也在一次次的突破,終於,白光閃耀,一張詩歌卡出現在蘇晨手中。
“我要裝逼。”蘇晨瞬間便了出來。一龜雖壽立刻出現在了蘇晨的腦海中,頓時,蘇晨嘴角閃現出一絲笑意,接著就出現了剛剛的一幕。
“哈哈,不愧是我們的北海才子,蘇晨,我老頭子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哈哈,我們也是啊。”
四大家族的四位老頭都是狠狠的誇耀了蘇晨一番,惹得眾多賓客和白家輩們一陣羨慕,同時也讓大部分的白家輩們都屈服了。
“走走走,我們繼續喝酒。”片刻,白老頭繼續拉著蘇晨繼續落坐,“蘇晨,我老頭子這輩子沒服過多少人,你就是其中一個啊。”
“哪有的事,我這能算的上什麼。”蘇晨謙虛的回答。其餘的三位老人皆是在誇讚蘇晨,甚至是主動向蘇晨敬酒。
……
參加完壽宴,蘇晨坐在回古董店的出租車上。
“叮。”蘇晨的手機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