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裝備研究部這幫人對啞女的熱衷讓人汗顏,用李樟的話來,過去的科技雖然對現在來講毫無新鮮感,但對於保存完好的過去類型的產品,搞機械研究的人都喜歡……改造,以及收藏。 Ww W COM
我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是想對啞女進行一些按照他想法的硬件升級和修改,不然鬼知道向附屬衛兵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收藏的,擺在家裏當衣架嗎……
我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到腦後。
在我準備離開時,啞女突然自主得站了起來,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衣角。“h79666,你的係統也是在年後重新啟動激活的,不用留下進行升級改造嗎?啞女對於h79666不用長時間待在這個修理間可以在外麵四處走動而感到羨慕得道。”
老實講,我還是對啞女這種自主意識主導下的行為感到不適,長時間以來我隻把她當成木偶,隻有有人違反她眼中的秩序時,她才會做出下一步行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毫無征兆的,真的就和人一樣了。
“他當然也需要修理,他是人類,腦子壞掉了,修理室在另一個地方。”趙耑對啞女的改變也顯得很感興趣,故意逗樂道。
“好吧,希望h79666你能改造成功。啞女因為有人將承受自己一樣遭遇而感到開心得道。”
我抿了抿嘴,提醒自己不要和機器置氣,這隻是程序設定罷了。
我和趙耑返回到他的辦公室,這個家夥的待遇真的很好,都有單獨辦公室了,起碼就我所知,他在1研究所裏隻有單獨實驗室,而沒有辦公室的。
這個實驗中心占地不大,涉及麵卻不少,房間本就稀缺。所以不可能為我這個“病人”準備住宿間,不得已,我隻能住在趙耑的辦公室裏。
幾下來,我恢複了1研究所的電擊治療,然而苦惱的是,這種仿佛受刑般的治療方式再也沒有帶給我新的特別清晰的記憶。偶爾模糊的片段根本無法停駐在我的腦海,治療過程一結束,那些殘缺的片段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開始對記憶複蘇計劃不報希望了。
趙耑對此束手無策,最後隻能為這件事定下結論,冷凍對我的大腦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傷,隻能寄希望於自然恢複了。至於能否完全恢複記憶,這種概率不到百分之三。
羅淳啟大叔知道後沒有什麼,隻是安慰我,“那段痛苦的記憶,記不起來也沒什麼。反正現在也沒幾個人記得了……”
由於已經是自由解放戰線戰鬥序列的一員,我自然也有要盡到的義務,他們把我分配到了治安部,負責自由城一條街道的治安維護,簡單來講,就是警察。
對於已經混亂不堪的世界來,秩序這種東西一旦崩壞,想要重建真的很難,每日治安部都會抓捕大量的人員,這些人在自由城偷盜、搶劫、詐騙,至於殺人等惡劣犯罪的人,隻要有人證物證報備,治安維護者就有權利當場擊斃。
因為這裏根本沒有法院和檢查院,這裏是實施軍事管製的地方。
這我手裏拎著的家夥,已經是我這周第三次抓到了,是個瘦的孩子,16歲,外號蠟狗,經常在我瞎管的地方偷竊,是屢教不改的典型。
“大哥,真的,放了我吧。我已經交不起罰款了,再進去就會被驅逐出自由城的。”